骆思宜觉得自己是条被搁浅在岸上的鱼,她好像快要不能呼吸了,她也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
秦风很有耐心,并不急切来到最后一步。
骆思宜脑袋都是晕的,她却还记得一点,“秦先生,能关灯吗?”
如果有些事必定会发生,那她还是希望在黑暗进行,黑夜能遮掩她的羞耻感。
骆思宜红着脸,祈求道:“可以吗?”
秦风恶劣道:“求我。”
骆思宜想也不想的说:“求你。”
秦风轻笑出声,这声笑里满是愉悦。
骆思宜的祈求如愿了,她很庆幸自己让秦风关了灯,从未想过自己也有如此失控的时候。
她们都说女人的第一次会疼,但骆思宜却没有她们描述的那般撕裂感。
初时的不适很快就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
惯力让她脑袋一下一下碰撞着床头,骆思宜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破碎的吟唔声止不住地从枕头里溢出来。
在知道骆思宜是初次时,他是诧异的,秦风没有处女情结,但这也不妨碍他心中愉悦。
男人的劣根性就是如此。
骆思宜像海中的船只,飘啊飘,荡啊荡,一直在翻船和不翻之间来回徘徊。
随着船只离岸飘远,海浪越来越大,荡的骆思宜双眼没有焦距。
秦风揽着她细腰,一个巧劲,骆思宜原本的背对,变为面对。汗顺着脸颊一路下滑,最后砸在骆思胸口。
又湿,又黏。https://www.
骤浪突停之时,骆思宜是一瞬间的失聪。他们像两条滑嫩的鱼,交缠在一起。
余韵退去,秦风翻了个身,打开床头壁灯,靠坐在床头,从床头柜上拿起烟盒,点了一根。
骆思宜则从摸过被单遮住自己的身体,顺带替秦风遮了遮,她不想看他的裸体。
卧室里满是暧昧的气味,骆思宜心里满是不自在。
一张嘴,骆思宜声音都是哑的,她问:“秦先生,我能回学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