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撑在两侧,程锦然直起身,眼底暗嘲涌动,“因为你,我破戒的事太多了。”
闻声,秦妧裂开了嘴,露出大白牙,“你这样说,那我是不是得感到荣幸?”
“荣幸不用,好好躺着就行!”
说话间,程锦然顺势脱掉上衣。
干柴和烈火是不能放在一起,这两样碰到一块了,那火瞬间点燃,立马烧老高了!
秦妧和她家程医生啊,真是哪哪都合拍,合拍到他们就该是一体一样。
程锦然也不是那种照顾自己舒服的男人,秦妧的舒适度有时候比他还高。
当浪打到最高点时,秦妧有一瞬的昏眩,刚呼吸上,程锦然就将她紧紧抱住,在她耳边粗喘。
两人身上都有汗,但谁也没嫌弃谁,相互依偎。
秦妧拍了下他汗津津的后背,哑声道:“重!”
话落,程锦然抱着她一个转身,他下,她下。
秦妧则是舒舒服服地享受着她这个人肉靠垫,耳旁则是他慷锵有力的心跳声。
卧室陷入安静,除了呼吸,再无其他声音。但这样的宁静并不奇怪,反而很和谐。
片刻后,呼吸都回到正常轨道,秦妧率先打破这份平静,“我们这样,我越发觉得我就像个嫖|客了。”
“为什么那个嫖|客不能是我?”
程锦然说话的时候,胸腔都在震动。
秦妧抬起胳膊搭在他胸上,下巴抵在手臂上,笑说:“因为你不像是那个干坏事的人啊。”
程锦然一边摩挲着她光滑细腻的后背,一边说:“我在你心中形象这么正直?”
秦妧道:“也没那么正直,也有不那么正直的一面。”
程锦然笑问:“哪方面?”
秦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