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喻岁才知道楚云他爸因为楚家破产,经受不住打击,一口气没提上来,人厥过去了。
好在人送医院及时,抢救的也及时,小命是还在,但人却中风半瘫了。
喻岁没什么好评论的,就一个字——命!
此后,机缘巧合下,他们又在医院相遇过。
因为身边有楚母,楚云没上前,而喻岁身边又有时宴知新安排的人,即便楚母次次都想弄死她,但却每一次能成功,因为她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
她到时宴知病房没多久,就接到路一的电话。
路一哼哧道:“喻岁,我这里有头倔驴,你能让她老实下来吗?”
他口中的倔驴很明显就是威武,喻岁答非所问:“小武怎么了?”
路一说:“伤都没恢复好,她就要出院,我劝她,她死都不听,跟我要害她一样!”
闻声,喻岁忽然想到小武之前住院的经历,负伤还在做运动。
小武是真的诠释了什么叫生命不息,运动不止。
喻岁问:“那医生怎么说?”
路一道:“出也可以,不出也可以,看我们自己选择。但她是个什么性格,你肯定知道。”
一个字,糙。
两个字,很糙。
她自己照顾着自己,只有一条准则,不饿死自己。
让她把自己养的多精致,那是不可能的事,就以他在医院照顾的而言,只要一回到家,她绝对会跟着无事人一般,该干嘛干嘛,完全不会把自己身上的伤当回事。
女孩家家,满身的疤,这是有多不把自己当回事!
喻岁当然也晓得小武的生活习惯,她开口:“出院后,小武也并不是只有回家一条路。”
路一秒懂,“你想让我住进她家?”
喻岁道:“你进她家,她进你家,那就看你个人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