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苏烟留下的标签,蒋席在外面晃荡了不少地方。他想过把这地方盖住,但多少有些俺耳盗铃。
再则他又不是一个在意外人目光的人,瞧见就瞧见呗。
所以时宴知过来找蒋席的时候,正好就瞧见他下巴上的咬痕。
眉梢一挑,时宴知戏谑道:“昨晚这么刺激?”
蒋席根本就不搭理他的打趣。
时宴知却没打算放过他:“我听说你都把你侄女气的离家出走了?”
苏烟的事,有秦风这个大喇叭,时宴知就算不想知道,多多少少也会听到些。
被秦风编排的就跟一出戏似的,什么因爱生恨,移情别恋,小姑娘被爱伤透了心,弃暗投明,重新找到真爱。
真是一套一套的,时宴知都得吐槽秦风,都是当老板的人,给人留条活路,别把人编剧的钱也赚了。
蒋席直言:“秦风都在背后造了什么谣?”
时宴知反问:“他说得假话?”
蒋席答非所问:“你是有老婆的人。”
没事关心其他女人做什么?
时宴知说:“秦风说的那些事,都是假的?”
蒋席道:“真的假的,你去问他。”
闻声,时宴知眼中充满着打量,意有所指道:“退让了?”
蒋席抬眸睨了他一眼,“你来找我没正经事?”
“还是说……”话落一顿,时宴知指着蒋席下巴,兴味道:“留这印子的女人,其实就是你侄女?”
这也不是全疑问,还是有半分确定的,最后的半分确定是在蒋席的不否认下证实的。
勾唇,时宴知戏谑道:“看来还真是被我猜中了。”
蒋席问:“你想说什么?”
时宴知笑说:“说声恭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