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刀进,红刀出。一刀接着一刀。
章龙完全躲避不过去,几刀下去,人就瘫了,海水颜色折射在章龙的脸上,显得他面如死灰,没几秒,他整个人都没了生机。
船夫直接将人丢进海里,连带着冥币一起。
岸上,男人看着似人的黑点,一抛一落,浪花四溅,很快又有新的浪花荡起。
手机响了,男人划开接通键,电话里的人说:“干净了。”
男人道:“辛苦了。”
挂了电话,男人消失在港口。
喻岁瞧着再次铩羽而归的时宴知,她问:“又跑了?”
时宴知点头。
喻岁说:“他背后人有你们的消息啊。”
次次都溜了,这不是反侦察能力强,而是开了外挂,事前知道情况。
时宴知也是这么想的。
做贼的没有内应,哪能次次都让他跑了。
短时间抓不住章龙这个人,他们也不能一直在这里耗着。美国这边的事,就交给熟门路的明川去做。
时宴知道:“我再陪陈叔参加一趟欢迎宴,我们就回国。”
喻岁颔首说好。
他们的这些局,这些宴,喻岁都不打算去,不习惯,也不适应,用不少去扫兴。
时宴知问:“你都不问我参加谁的欢迎宴?”
她都不认识,问了有什么用?
时宴知道:“萧尘,萧尘私生子的欢迎宴?”
闻言,喻岁眼尾微跳,很浅很淡的一丝变化,很快就恢复正常,不咸不淡的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