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戏弄道:“那正好,我们就可着彼此嚯嚯。”
时宴知说:“那你得嚯嚯我一辈子。”
喻岁笑说:“下辈子要给你预约吗?”
时宴知信手拈来:“三辈子吧。”
喻岁问:“你也不怕腻?”
一辈子不够,还要三辈子。
时宴知傲气道:“腻不腻那是我的事,你得把位置给我留出来。”
一顿插科打诨,喻岁也将时宴知给‘哄’好了。其实也不是她哄好的,而是时宴知自愈的。
很快就到时宴知三十生日那天,秦风这个常年混迹风月场所的人,最知道去哪里嗨,早早就给时宴知订好了位置,安排好节目。
秦风笑得猥琐,“兄弟,当年十八岁生日,我们的愿望没能实现,你今天三十而立,我们得好好庆祝一下。”
十八岁的生日愿望是什么?
找一个女团,过来给他们庆生。
女团当然不是曾经的女团,十几年过去了,早就更新换代了,女团当然是现在当红的。
偌大的包厢,即便涌入一群鲜花也不会显得拥挤。
鲜花是真的鲜艳,一个个都似刚刚从枝头摘下的,大长腿,蚂蚁腰,身材好的没话说。
包厢就是舞台,而他们这群老爷们就是她们的观众。
时宴知咬着棒棒糖棍子,左腮被顶出一个弧度,目光幽深地睨着秦风,后者好似没感受到时宴知递来的眼刀,自嗨的很。
秦风嘴里叼着一根烟,挑眉,得意道:“我够不够兄弟?满足你十八岁的遗憾?”
遗憾?
不管是十八岁成人礼,还是现在,时宴知从来就不好这一口。
当年的那些女团也是秦风的喜爱,可不是他的愿望,别以为他不知道,自己当初给他背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