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现在哄时宴知越来越有方法了,生气了,就喂他一顿肉,一顿不够,那就来两顿,只要人喂饱了,时宴知的心情自然就好了。
一个有心哄,一个甘愿沦陷。一拍即合的事,对于喻岁来说,也就是累了点。
时宴知在美国呆了足足一个星期的时间,这一个星期,他也并不是闲人,在国外也是有事要处理。
关系戳穿后,季骆宇没再让喻岁去医院,她每天协助着工作室的后期事宜。
而季骆宇依旧没出现在工作室,至于他人在哪,喻岁也不知情。
一个星期的时间,也就是眨眼的功夫,回国的前一天晚上,时宴知把喻岁压榨的干净。
喻岁按住要脱她衣服的手,“还早。”
让她饭后休息会不行?
时宴知含糊道:“没时间了。”
怎么就没时间?现在才十点,他是打算一宿不睡?
美其名曰的说,是带她做运动,锻炼身体。实际上,就是在满足他的个人私欲。
喻岁趴在床上,余韵未退,皮肤还偏红,看着靠坐在床头抽烟的时宴知。
她哑声道:“你明天几点的飞机?”www.
吐出烟圈,时宴知道:“三点。”
喻岁说:“那我下午送你去机场。”
“不是下午。”弹弹烟灰,时宴知说:“是凌晨。”
“凌晨?现在?”
时宴知颔首:“嗯。”
所以,他说的没时间,不是在糊弄自己?
现在已经十二点了,排除在路上的时间,满打满算,他也只能陪她两小时,都不能陪睡。
时宴知撩了一缕她后背的头发,一圈一圈缠在手指上,眉宇间餍足不减,指腹还似有若无的刮着她光滑的后背,痞笑道:“舍不得我走?”
喻岁问:“怎么订这个点的票?”
时宴知说:“国内有个会等我回去主持。”
明明刚刚还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状态,突然自然,喻岁就觉得空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