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走过去,面带微笑道:“你怎么来了?”
时宴知伸手捋掉她脸颊上的碎发,声音温柔,“玩的开心吗?”
喻岁立马道:“不开心,很无聊。”
“是嘛。”时宴知微笑道:“我看你唱的挺开心。”
那狗崽子毛长齐了吗?还跟对方唱情歌,她对自己唱过情歌吗?
喻岁说:“那是输了游戏,不得不唱。”
说话间,她脸上还摆出一副‘我都是被迫的’的表情,要多真诚有多真诚。www.
时宴知直勾勾看着她,眸色深深,一句话都不说。
喻岁是真的心虚,换位思考,自己说不定要把时宴知阴阳死。
哎,是她的错,不该看对方年纪小,再小也是男的,她也是真没想到时宴知会过来,还来的这么巧。
喻岁伸手拉着他手臂,轻轻摇晃动,似撒娇,似伏低,软声喊道:“老公。”
喻岁嗓音轻柔,老公二字像根羽毛,在时宴知心上挥舞,很痒。
可时宴知却一面忍耐,一面享受,明显是后者大于前者。装模作样时宴知最会,继续绷着脸。
喻岁问道:“你吃晚饭了吗?”
时宴知面无表情道:“吃了。”
喻岁刚要继续找话题,就听时宴知说:“你强行喂我一顿馊饭,我不想吃都不行。”
喻岁:“……”
这是踩他尾巴了,让他炸毛了。
喻岁眼珠子转了一圈,她哄着他,“我也给你唱。”
时宴知问:“什么时候?”
喻岁反问:“你想什么时候听?”
时宴知道:“走。”
闻声一愣,喻岁问:“去哪?”
时宴知说:“给我唱歌。”
喻岁拿了自己的包包,跟秦妧和苏烟打了声招呼,就跟着时宴知离开了。
时宴知带着喻岁离开,秦风载着秦妧走,至于苏烟,当然是跟着蒋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