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知直言不讳:“白灵。”
就林漫如那些人,不是他瞧不起,不对,他确实是瞧不起,她们的能力就摆在那里,都是些干不出大事的人。
话落,电话里一时间陷入沉寂。
喻岁想否定,但她再用之前的说辞欺骗自己,好像就没有那么足的底气。
时宴知没必要骗自己,可白姨为什么又要这样做?
喻岁心情很低落,她不是她妈妈的好友,她妈妈的救命恩人,可为什么想要自己的命?
自己身边到底有真心人吗?
察觉到喻岁低落的心情,时宴知往回找补,“我还没完全证明事情就是她做的。”
喻岁调整情绪,她说:“我没事,你不用安慰我,事情要真是她做的,我也不是不能接受。”m.
她亲爸都能翻脸无情,何况是毫无血缘关系的白灵。她不想把人想得太坏,但也不能想的太美好。
和林漫如她们之间的矛盾,喻岁很明确,但白灵,她就搞不懂,也不明白。
被他们讨论的当事人,这会正在茶馆等着见人。
小卓从外面进来,“尹闵来信说他被人发现了,对方咬的很紧。”
闻声,白灵喝茶的动作一顿,放下杯子,她问:“他人现在在那?”
小卓道:“他出关去缅甸。”
白灵说:“那就让他先待在那里。”
话将落,门外响起敲门声,白灵眉梢微动,小卓收声,转身去开门。
包厢的门拉开,门外站着一个男人,一个喻岁无比熟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