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视线,喻岁说:“我说了,我对你和楚云之间的事没兴趣。”
他们的混乱关系,喻岁是真不感冒。
至于提不提醒,喻岁一样觉得没必。一来交浅言深的事她不会做,二来,很明显,高语知道楚云的情况,她这个前未婚妻,是吃多了撑着,去插手这些破事。
高语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转手递给喻岁,喻岁没接,拒绝:“谢谢,我不抽烟。”
话落,烟转手进了高语嘴里,低头点上烟,抽了一口,白烟从红唇溢出,细长的香烟在她指尖忽闪忽明。
喻岁觉得她们还没熟到能一起欣赏夜景,她正要找话头,准备先走,只见高语抽完第二口,开口道:“你说的没错,你命确实好。”
云里雾里的一句话,把喻岁给说蒙了。
高语也没管喻岁有没有听懂,她又道:“你比很多人都幸运。”
喻岁眉心微微蹙起,直言不讳:“我不喜欢猜谜。”
有话就直接说,故弄玄虚叫什么事。
弹了弹烟灰,侧头,高语说:“我其实没瞧出你哪里有什么特殊。”
喻岁直接道:“你瞧不出来就对了,你要也能瞧出来,奇怪的就是你。”
话落,高语轻笑出声,“我现在到瞧出你和时宴知的相同点。”
“一样的自恋。”
喻岁并没顺着她的话问下去,滞顿几秒后,高语补了一句:“还一样的能忍。”
高语也不知道喻岁是真忍住了好奇,还是强迫着不去问自己和时宴知的关系。
不管是哪种,在这一点上,和时宴知倒是相似、
男人了解男人,女人同样也了解女人,高语这番话,不不就是在跟自己说,她和时宴知的关系‘非比寻常’,她以为这样说活,自己就会顺她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