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了顿美味,晚上,时宴知也就没打算加餐,难得的盖着被子纯聊天。
这样单纯的时间并不长,喻岁劳累了个把小时,还是很累的。
身负‘重伤’的时宴知,都不能把喻岁拥入怀中,只能跟她手拉手入睡。
次日,喻岁的生物钟叫醒了她。
喻岁没去公司,而是从家里直接出发去机场。
威武要跟她一起去,喻岁没跟她买相邻的座位,这次出差的又不止她一个,她一个‘打工仔’,出行还带保镖,那是多大的派头啊?
去机场的路上,时宴知要去送她,喻岁也没拒绝。
喻岁看了眼他的腹部,叮嘱他:“我不在家,你多注意身体。”
时宴知玩着她手指,敷衍点头,“嗯。”
喻岁在那说了半响,时宴知除了嗯还是嗯,她一把抽出被他捏玩的手,“我跟你说话,你有没有在听?”
时宴知幽怨,“你要离开这么久,就不能说些会想我的话?”
喻岁说:“我就离开一个星期。”
时宴知反问:“你觉得一个星期很短?”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算算,我们得几个三秋不能见?”
喻岁:“……”
他能不能不要这么……腻歪?
腻歪这个词,时宴知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一路,时宴知就在她身边哼哼唧唧,全然没把开车的威武当外人。
到了机场,喻岁准备下车,时宴知拉着她的手不让她下去。
喻岁问:“怎么了?”
时宴知道:“抱抱再走。”
喻岁撇了眼自觉当木头人的威武,受不了他,倾身抱住他,在他耳边,用着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我会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