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过来就笼络人心,让秘书部的人偏向她这边。
喻岁重新落座,姿态悠然,完全不把她的讥讽看在眼底,“与其说我笼络人,你就没想过,他们或许明白,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的。”
放着时宴知的真对象不去讨好,难道要讨好她这个暗恋者?
不是他们蠢,就是贺姝自以为是。
朋友和恋人,当然会选择后者,难道她就不知道国内叫枕边风?
好的枕边风,能让男人改邪归正,狐媚子的枕边风,能搅和的男人众叛亲离。
喻岁虽没想当狐媚子的想法,但她想,只要她肯吹枕边风,时宴知绝对会被迷惑的五迷三道。
贺姝眼底闪过一抹阴霾,“你就这么有把握能一直待在阿宴身边?”
喻岁视线在她身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在贺姝脸上,“你们认识多久?你在时宴知身边待了多少年?”
贺姝颇为自傲:“我们认识七年,这七年,一直是我陪在他身边。”
喻岁听着她语气中的自得,很似觉得好笑。想笑她也没憋着,真的笑了出来。
贺姝沉脸,“你笑什么?”
喻岁敛起脸上部分笑意,一脸认真,“笑你傻啊。”
“守在一个男人身边七年,对方都没说一句喜欢你,你说你现在又是哪来的自信,觉得你能撬动墙角?”
“贺姝,自欺欺人也是一种病,幻想症的前兆,我瞧你长得也不差,看着也没觉得脑子有问题,为什么偏要吊死时宴知这棵树上?”
贺姝一张脸,从青到黑,再到阴沉。
喻岁说:“别误会,我没有骂你的意思,我是在说实话,纯属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