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知俊朗如斯的面庞上,犹如春风拂过,黑夜都掩盖不住其灿烂。
有笑,有得意,还有满足。
时宴知伸手拉住她胳膊,往身边一带,喻岁猝不及防被他扯了过去。
喻岁单手撑着车椅,问:“干嘛?”
“亲你。”
话音落下的瞬间,时宴知的吻也随之落下。
喻岁整个人几乎是趴在时宴知怀里,又因顾忌到他身上的伤,她还得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怕二创他的伤口。
这一吻,是深情,是温馨,是缠绵,也是难受。
因为别着身体的喻岁,时间长了,浑身肌肉都酸的不行。当时宴知的吻,从唇上,移至耳后,厮磨舔舐时,喻岁清醒过来,伸手薅住他头发,往后一扯。
时宴知黝黑的凤眸里,盛满氤氲和不解,还有丝丝委屈,他不明白喻岁为什么要打断。
这不是正起劲,气氛正融洽么。
喻岁脸颊也在发烫,稳住微喘的呼吸,迎上他满含欲气的眼神,她说:“忘了医生怎么说的?”
要不是她理智回归,说不定真就让他得逞。
她是没身体抱恙,随时都可以,但带上时宴知这个身体有异的人一起胡闹,到时候闹进医院,她还要不要脸?她可丢不起这个人!
四目相对,时宴知眼底的欲念还未褪去,深吸一口气,按压住体内的躁动,垂下头,下巴抵在她肩上,蹭啊蹭。
时宴知五分委屈,五分娇,“难受。”
喻岁铁石心肠:“憋着。”
谁让他没事乱撩拨。
喻岁伸手推着他的肩,与他拉开距离。
她虽没时宴知明显的生理反应,但也没舒服到哪里去,降下车窗,微风卷走车里旖旎和温度。
系上安全带,喻岁启动车子,驱车往回走。
时宴知真是不打算放过自己,换个方式折磨她的身体。
再次入睡,半梦半醒时,喻岁被热醒了,是被时宴知这个大火炉给热醒的,伸手一摸,手热的发烫。
打开床头灯,灯光照亮半个屋子,时宴知那脸,就跟从桑拿房里出来一样,红彤彤的,满身湿气,都是热出来的。
喻岁一边打电话求助,一边拍醒时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