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闷的声音从时宴知脖间发出,喻岁问:“一直都在吗?”
时宴知说:“对,一直在。”
头垂下,脸颊想贴,时宴知低哑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再次响起,她说:“你打不走,骂不走,你就算厌了,烦了,腻了,我也会缠你一辈子。”
喻岁抽泣着,语气不自觉的有了几分娇嗔:“说的我好像我有暴力倾向一样。”
松开她,抬手抹掉她脸上的泪,时宴知接腔:“我可没这么说,你别在咱妈面前冤枉我。”
喻岁吸了下鼻子,嗔他一眼,“你叫妈是不是叫的太顺口了些?”
时宴知理所当然道:“我们都结婚了,叫妈不是应该的吗?”
话是这么说,但他身份转变的也太快了些,都不需要过渡期?
说话间,时宴知从口袋里掏出结婚证,炫耀似的在苏安婉面前显摆:“妈,这是我们的结婚证,我老婆,您女儿是不是很漂亮?”
时宴知自问自答,“您也觉得漂亮是吧。”
瞧着照片的两人,时宴知嘴角都快裂到耳后,他继续道:“我老婆她啊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女人,当然,您排第二,第一的位置让给您女儿,您应该同意对不对。”
“……”
他这张嘴,倒是知道会哄人高兴。
恰好这时,微风拂过,就像苏安婉在回答他们。
时宴知侧头看向喻岁,笑道:“你看,咱妈也认同我说的。”
唇角微扯,喻岁挑事道:“你把你你妈放在什么位置?她难道不漂亮?”
时宴知张嘴就来:“我妈和咱妈并列第二,第一的位置,没人跟你抢。”
喻岁:“……”
她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
时宴知朝一旁看了眼,下一瞬,就有保镖拿着两茶杯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