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想得多,检查没出来之前,癌症她都想到了。
结果等医生出来告诉她结果时,喻岁只能说,她是想的真多。
宴宴纯粹是吃多了积食。
医生喂了些消食药,就让他们把狗子抱回去。
等他们回家,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了。
自己都是按量给的,它是怎么会吃多的?
时宴知一边开车,一边问:“你狗粮锁口没有?”
喻岁道:“有封啊。”
再说,她放的高度,就宴宴现在的身高,也够不着啊。
时宴知道:“你回去看看。”
回到家,喻岁就直奔狗粮区,封口不仅没封住,还洒落一地,有明显被吃过的痕迹。
喻岁揪着宴宴的耳朵,“你弄得?”
宴宴状态蔫吧,眼睛半睁,看了眼喻岁,又垂下脑袋。
时宴知却说:“不是它,是安安。”
喻岁闻声愣了一下,而后反应过来,“猫弄得?”
时宴知习以为常道:“最近在控制它饮食,估计是把它饿急眼了。”
安安那猪胃,有的吃,它就不会挑,至于这狗子……
时宴知看来,在他看来,纯粹就是蠢的,不知道自己胃的深浅。
喻岁无语:“……”
这两是什么物种?
一个夯,一个精;就没一个正常的。
喻岁这还没生孩子,就体会到了照顾孩子的疲倦,毛孩子也是折腾人。
将宴宴安顿好,喻岁已经倦了,洗个澡,倒头就睡。
看着呼吸略沉的喻岁,时宴知心底遗憾,今晚夜宵的看来是没得吃了,手一伸,将人揽入怀中。
喻岁闭眼在他怀中蠕动,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时宴知低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两人相拥而睡。
次日,早晨。
喻岁醒来,身边已经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