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入狱了,疯狂的脑残粉都被收拾了,喻岁的生活自然就恢复了正常。
喻岁是体会到了,脑残粉的可怕。
跟入了邪教似的,偶像就是他们的神,他们的上帝,碰不得,说不得。
太疯狂。
秦妧的腿拆了石膏,一自由,她就立马吆喝着要庆祝。
时宴知这个要给自己接风洗尘的财主,秦妧当然没忘,她让时宴知给自己举办接风宴。
时宴知说:“陆邝还要我给你叫来吗?”
秦妧噎住,她说:“你要看我不爽,你就直说。”
刚因为陆邝惹了一声骚,秦妧当然不会叫他来。
时宴知直说:“我确实看你不爽。”
秦妧道:“我可是小鱼儿的娘家人。”
时宴知说:“你该庆幸这一点。”
要不然,他早就连她一起收拾了。
话落,时宴知说:“晚上直接去巨风。”
说完,电话直接给挂了。
秦妧翻了一白眼,“时宴知真是够小心眼的。”
怎么还记上仇。
喻岁一边整理文稿,一边说:“他这是关心我。”
秦妧上下打量着她,啧啧几声,“你能再炫耀些?”
瞧她满脸的嘚瑟。
喻岁反问:“你想听吗?”
不,她一点也不想听她秀恩爱!满是酸臭味,闻着难受。
秦妧问:“你现在就这么喜欢他?”
喻岁道:“有颜,有钱,对我好。”
活还好。
她问:“你觉得我为什么不能喜欢?”
秦妧双手抱臂,再次说起了他们的约定:“你还记得你说的三个月之约吗?”
身子忽然前倾,她接着说:“对你还有效吗?”
喻岁坦然:“人是活的。”
感情到了,约定自然就作废。
一个约定,还能困住他们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