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话没头没尾的,秦妧表示心很虚啊。
秦妧一脸警惕:“您这话我不明白。”
瞧她一脸怂样,秦母没好气瞪她一眼:“我问你,安安和宴知的事。”
哦,当事人不是自己啊。
秦妧立马写下防备,她简单的讲了下前因后果,但抹去了喻岁和时宴知的三月之约。
这约定,在秦妧看来,完全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存在,就这两人的相处模式,秦妧觉得,都不用三个月,她就会沦陷。
秦母听了蹙眉,厌恶道:“说他是禽兽,对他都是一种赞美。”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喻敬文。
居然开始卖女求荣,什么玩意!
秦妧心想,可不是么。
秦母又道:“你要不抽身,下一个禽兽就要对付你。”
秦妧刚刚松下去的头皮,瞬间又紧了起来,这转的让她措手不及啊。
“你就不撞南墙不回头吧。”
丢下这话,秦母头也不回的走了。
秦妧眸色微深,南墙吗?
车里,时宴知摩挲着喻岁无名指,“这地方,你打算什么时候使用?”
喻岁瞧他都快把自己手指盯出窟窿来,她说:“现在。”
“嗯?”抬头,时宴知一脸茫然:“你说什么?”
喻岁重复一遍:“我说现在。”
迷茫渐褪,喜悦慢慢爬上他脸庞,时宴知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确认到:“我没听错对不对?”
喻岁将手抽回,“没听清就算了。”
时宴知随机又将她的手握回去,紧紧牵着她的手,头也不回的对司机说:“去商场!”
司机得令,立马调转方向盘,往市中心驶去。
车子停在商场外,时宴知牵着她下车,前往珠宝店之前的路,他都没有松手。
一进珠宝店,时宴知特别霸道总裁,“把你们店最贵的钻戒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