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妧嗯了声,踱步进屋,一副没骨头似的瘫窝进沙发里。
喻岁转身进了厨房,给她倒了杯蜂蜜水。
秦妧撇了眼三桶玫瑰花,问:“你们这是去花卉市场搞批发了?”
喻岁道:“没有,路边买的。”
秦妧说:“时宴知买来送你的?”
喻岁都不好意思说是。
秦妧接着道:“他这烂漫搞得挺接地气的。”
别人送花都是精致包装,他到好,用桶送。不知道还说他豪气,还是还说他不拘小节。
杯子递到秦妧面前,喻岁说:“缓缓。”
秦妧伸手接过,一口气,干掉了大半杯。放下杯子,她转身抱住喻岁的腰,脸埋进喻岁的怀中,喃喃道:“小鱼儿,还是你最心疼我。”
垂眸,喻岁问:“又被陆邝伤了心?”
秦妧虽然伪装的好,但喻岁还是能瞧出她眼中的伤,这也是她为什么会将时宴知刚走的原因。
秦妧拿她当依靠,吸取她身上的温度。
喻岁要是弯腰看一眼,就能瞧见她泛红的眼眶。不过,即便没瞧,她大致也能想到,这么多年,她又不是没瞧见过。
喻岁给她当慰藉抱枕,“要是撑不下去……”
话还没说完,秦妧就给打断了:“不,我还撑得下去。”
喻岁无奈的探口气,“你这又是何必?”
只要是遇上陆邝的问题,喻岁就觉得秦妧不像秦妧。
秦妧张嘴,只说了两个字:“喜欢。”
因为喜欢,所以能忍受一切不好的,容纳所有负能量,去做对方喜欢的事。
喻岁轻轻拍着她后背,出声道:“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会喜欢上陆邝。”
秦妧眼中,楚云是虚假的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