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韩旭耀分开后,喻岁思忖了片刻,最后还是将电话打了过去。
可电话接通的那瞬间,喻岁就后悔了,她这算什么?
时宴知从床上起来,站在窗前,看着楼下的霓虹夜景,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情绪。
这还是喻岁第一次给自己打电话。
电话接通,时宴知声音低醇,还带着一股子沙哑,“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
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但声线明显带着些暗哑。
眉心微动,这声音,确实像生病。
喻岁问:“你感冒了?”
话将落,似没控制住,时宴知抑制不住地咳嗽两声,压下咳嗽声,他无事人道:“没事,就发了点小烧。”
当下,喻岁眉心蹙的更紧了,“多少度?”
时宴知哑声道:“39.8。”
喻岁沉声:“你是不是发烧,把脑子烧坏了?”
39.8还是小烧?
他怎么不说自己低烧?
时宴知眼中暗光流动,嘴上却道:“我已经习惯这个温度,睡一夜就好了。”
喻岁问:“你去医院看了吗?”
时宴知道:“太忙了,没时间去。”
喻岁:“你不是很有钱吗?”
时宴知闻言一愣,喻岁继续道:“请个私家医生上门看病的钱都没有?”
他听出了她变相挖苦,唇角勾起,笑说:“担心我病死?”
“……”他的关注点怎么不一样?
喻岁眼珠子转了下,她否认:“我不想你家猫成为孤儿。”
即便屋内没开灯,依然能看出他黑眸锃亮,泛着光,“它不是还有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