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处一个城市,每个人心思想法各不同,皆有自己的小盘算。
喻岁再次去见付逸,她说:“付律师,这段日子能不能辛苦你,对外扮成昏迷不醒的样子?”
付逸大致能明白喻岁是什么意思,都没迟疑一下,他颔首:“好,可以。”
喻岁面露感谢,“你和你朋友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找我。”
喻敬文派来的人,被她给端了,她还以打脸的形似还回去,她爸心思肯定不平静。
她得让他爸‘宽心’,让他知道,她现在还不知道她妈给自己的遗产,不让他放心,他怎么会对自己安心。www.
父女之情从温情走向冷漠,再从坦诚变为算计,这一切的转变真是可笑又讽刺。
喻岁不止让付逸扮做昏迷不醒的样子,还在医院打点好了,对外透露付逸不省人事的状态。
喻岁身上的伤不用再留院观察,她也就办了出院手续。
作为一名合格的追求者,时宴知当然是鞍前马后,忙上忙下。
他是又当助理,又当司机。
回去的路上,喻岁问了句:“这些保镖的出场费是多少,你给个数,我支付给你。”
时宴知开着车,直视着前方,声音不辨喜怒,“喻岁,我发现你总是有让我生气的本事。”
“嗯?”喻岁懵逼。
他这话什么意思?
她说什么了?怎么就让他生气了?
时宴知侧头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你是不是太不把我当回事了?你觉得我会让自己女人掏钱去保护其他男人?”
“……”
喻岁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
愣了两秒有余,喻岁提醒他:“我不是你女人。”
只是p友。
“是p友,你就不是女人?”时宴知说:“怎么说也是同床的交情,你还想跟我撇清关关系?”
喻岁道:“亲兄弟还明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