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依然是时宴知当司机。
两人从马场回市中心,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
期间,时宴知接了个电话,所以抵达目的地后,他便和喻岁分别了。
喻岁不知道打电话的是谁,但能从时宴知周身散发的气息中品味出来,那通电话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下了车,她和时宴知在她家地下车库里分道扬镳。
喻岁找楼管要了个推车,把喻家带出来的东西,全部运回家。
清理遗物时,喻岁发现箱子里有很多她曾今见过的东西,唯独没有她以前见过的檀木箱子。
喻岁神色微顿,她在思索,为什么只有这个东西不在,难道里面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同一时间,喻宅。
喻敬文从保险箱里拿出一个木盒,如果喻岁在场,她肯定会认出这木盒,就是她要找的檀木箱子。
打开箱子,里面装着几份文件,这些都是苏安婉留给喻岁的,这些文件是苏安婉所有遗产,其中一份最重要,是喻氏百分之五十的股权书。
这都是苏安婉留给喻岁的,如果喻岁成功继承,那她就是喻氏第一大股东,看着手股权书,喻敬文眸色加深。
书房的门恰好被敲响,喻敬文立马将文件装进箱子里,合上盖子。
下一瞬,书房的门随之被推开,是林雪娜。
喻敬文抬头看去,“有事?”
林雪娜端着托盘,托盘上面有茶也有水果,“给你切了些水果。”
果盘和茶水随之摆在书桌上。
林雪娜来到他身后,双手攀附在喻敬文肩胛上,一边按着摩,一边温柔体贴道:“别一直忙工作,多注意休息,你以后可是我们母子三人的依靠,你要好好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才行。”
她手活挺好,喻敬文紧绷的肩膀松弛几分,脸上也同样多了份舒服之色。
喻敬文放松肩膀,让她给自己按摩,“你今天怎么样?”
林雪娜满脸慈爱,“儿子很听话,不吵不闹,安静的很多时候,我都忘了自己还怀有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