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逃车的动作,称得上行云流水,干脆利索。
时宴知没想到喻岁跟他来了个手虚把式,把他给晃住。
关心则乱,说的就是他。
时宴知只瞧见了她要跳车,没瞧见她身上还系着安全带,给了喻岁有机可乘。
透过车窗,与车外的喻岁对视,时宴知瞧见她眼底的狂傲和不羁,还有得意。
时宴知舔了舔后牙槽,目光紧锁着她,喻岁满眼的挑衅。
他不放,难道她就下不来吗?
喻岁穿过车流,涌入人行道,直接离开了。
许帆不明所以,只发现喻岁突然下车了。
瞧着已经快要走到人行道的喻岁,许帆:“老板,要不要追?”
他话刚说完,车后响起鸣笛声,催着他们赶紧走。
“干嘛呢,会不会开车?还走不走!”后车的司机催促道。
时宴知看着涌入人群,马上就要消失的喻岁,几秒后,才收回视线:“开车。”
喻岁一路小走的时候,还时不时往后看,看时宴知有没有跟上来。
好在他没跟上,喻岁打了个车回秋府花园。
坐电梯回家时,喻岁瞧见对门住户在搬家具,想来她马上就有新邻居了。
从老宅带来的东西,大部分都是和她妈妈有关的,喻岁一一拿出来整理。
瞧着那满是岁月,满是回忆的东西,喻岁心情抑制不住的低落。
看着手中她妈的独照,喻岁鼻子有些泛酸。
喻岁跟她妈很像,但越她的傲劲相比,她妈苏安婉人如其名,温婉而恬静,在她记忆里,她妈妈是真正的温柔如水,脸上始终挂着温暖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