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帆暗地里翻了个白眼,再次在时宴知身上瞧到什么是口是心非。
嘴上摆着一副不在意,不搭理的模样,行动上却干着与之相反的事。
缺德,又阴险。
搅和求婚不止,还要四处散播楚云的丑态,后宫妃子,都没他这么小心眼。
喻岁满腔怒气的冲出会议室,何眉吕跟了过来,在她身边小声询问:“喻工,你跟时总闹别扭了?”
这说的是什么话?
喻岁说:“我跟他有什么别扭好闹?!”
何眉吕想说,他们刚刚在会议室里的对持,就像……就像情侣之间闹矛盾,互相生气,互相别苗头。
但瞧喻岁阴郁的神色,何眉吕觉得这话不该说,也不能说,毕竟她是有对象的人。
何眉吕转移话题道:“喻工,需要我上去帮你搬东西吗?”
喻岁摇头道:“不用,我东西不多,自己能搞定。”
一行人,分别进了两台电梯,一台上行,一台下行。
办公室的东西确实不多,一个小箱子就能装下。
收拾东西的时候,喻岁手肘不小心撞到桌沿,手肘麻筋被触碰到,胳膊不受控制的抽动,手臂也一个失控撞上花瓶,花瓶瞬间砸落在地。
哗啦一声响,白色瓷瓶摔碎,瓶中玫瑰也散落出来,红色花瓣浸泡在水中。
细小的碎片蹦过她白皙的脚踝,留下一条浅红色的痕迹。
看着脚边的碎片,喻岁眼中浮现忿忿然,就没有一样顺心的事。
喻岁蹲下来,伸手去捡地上碎片,指腹却被锋利的碎口划破,鲜血快于痛感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