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快退回去吧,咱们距离他们太近了!”阮雀摸上前来,在白宇玄的耳边低声道。
“阮雀,当初你在县城里迷倒我和拓跋石灵的东西有带在身上么?”白宇玄扭过头来说道,却不想由于自己与那越族少妇的距离太近,扭过头来与对方冰凉的鼻尖相抵,差点就亲上嘴了。
面前的阮雀虽然已是中年,但也许山里的水土好,适合养人,明明已经三十多岁的人,但皮肤依然细嫩,再加上她本就不错的姿色,若是细心打扮一番,定能令周围山寨里不少小伙子忍不住想入非非,与她如此距离对视,白宇玄的心也猛然悸动不止。
阮雀愣了半秒,急忙羞红着脸扭过身去,从腰间口袋里拿出一团刺鼻的红色的泥土,结结巴巴道:“大、大人,这、这个、这个是我们村寨自制的药泥,若是涂抹在鼻孔里,人闻了之后会失去知觉,若是将药泥搓成药丸随着热水服下,会令人头疼不止,还有短暂失忆的功效!”
“你们这些人整天瞎琢磨这些鬼头鬼脑的药,快赶上我们冥捕司的那个老不死的仵作了!”
白宇玄自言自语地伸手抓起一把湿乎乎、发出刺鼻气味的药泥涂抹在手上,双眼如潜伏的猎手,炯炯有神地盯着正在聚集一起吃肉聊天的众人。
“大人,这里危险,咱们还是……”
白宇玄抬起手打断了阮雀的话语,指着不远处一名搓揉着大大的肚腩,正往山林走去的官军笑道:“瞧见那家伙没,我们需要抓个活舌头回去!”
白宇玄和阮雀猫着身子,悄悄朝那官军走去,只见那官军似乎吃饱喝足,解开裤腰带蹲在地上准备解大手,白宇玄看准无人注意的机会突然跳上前,一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出声呼救,同时将那刺鼻湿乎乎的药泥强行塞进对方的鼻孔里。
别说,这玩意儿的药效倒是立竿见影,将药泥塞进鼻孔后那官军眼珠一翻,立马瘫倒在地。
搞定了那解大手的大汉,见自己这里并没有惊动其他人,白宇玄急忙和阮雀一起拖着昏迷的汉子没入密林中。
将昏迷的汉子交给其他人,阮雀嘱咐他们将汉子速速带回阮雀寨,不一会,有几人跑上前冲阮雀小声嘀咕几句,阮雀听闻一脸惊喜地冲白宇玄道:“大人,他们发现粮仓了!”
一个个用木栅栏和竹席裹成的粮垛位于军营的边缘,而负责看守的人都跑去篝火处吃烤乳猪了,此时的粮仓没有人把守,白宇玄几人有惊无险地潜入粮仓。
掏出匕首在粮垛上戳出一个窟窿,只见一粒粒饱满雪白的大米如流水般从窟窿里往外流出。
白宇玄抓起一把白米仔细查看,然后迅速掏出布袋子将部分大米装入袋中,系上口子,嘲风卫将布袋往身后潇洒一抗,冲身边的越族少妇低声道:“阮雀咱们撤!”
白宇玄继续坐着那壮汉的人肉轿子与阮雀等人返回阮雀寨,刚走进寨子的大门,阮雀兴奋地跑到白宇玄身边,指着那身穿短褂,昏迷不醒的汉子笑道:“大人手段高明,咱们抓了个活口回来,不愁他不招供黄忠杰私募私兵的罪行!”
不想嘲风卫板着脸摇头道:“仅凭他一人的口供还不够,咱们还需要别的证据!”
说罢,白宇玄抬起头望着满是星光的夜空,拉起阮雀的手,笑道:“不知待天亮后,阮雀姐愿意陪白某去一趟龟州县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