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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花荣射晃盖！宋江谋
洛止寒对梁山泊水浒天是地煞演义传说中晃善少死记得清清楚楚，忙是拜道：
“公孙爷爷！这演义传说中，托塔天王晃事是在攻打曾头市前三日交锋无果的情况
下，第四天，有严华寺两个和尚投奔，并献技晚上劫营，一直忠心耿耿的豹子头林
冲等苦劝不听之下，托塔天王晃普晚上亲自前去劫营，然而走到途中遇上埋伏，发
现中计，即刻撒军！后面走不到百步，伏军四出，托塔天王晃盖率部才转得两个
湾，就是撞出一彪军马，当头乱箭射来，不期一箭，正中托塔天王晃盖脸上，晃盖
便是倒撞下马来，林冲等人死救回去，只见箭杆上刻有‘史文恭‘三字，加上又是
一支药箭，晃天王终于不治归天。这一段江湖中人耳熟能详，无不清晰，乃正是曾
头市的史文恭杀了托塔大王晃盖！”他现在已经从“公孙老人”改称为“公孙爷
爷”，自然也是有些相信了！
王刀斩也是附和道：“是啊，这一段，不得不听！王某也是这么认为的！只怕
数百年来天下英雄也是这么想的吧！”他虽然是讨厌洛止寒，但是知道洛止寒不能
得罪了，这个顺便就是给洛止寒拍个马屁！见风使舵，阿谈奉承，正是他的拿手好
戏！
林茗儿微微冷笑，却是支持公孙老人，笑道：“爷爷，当日我看到这一段也是
怀疑颇深，只是毫无头绪，敢问爷爷，晃盖天王真是这般死在史文恭的药箭之下
吗？”
初九不由是点点头，他也是怀疑，现在赞成小师妹！
公孙老人心中不由叹息一声，暗道：“哎，三四十年前的老一代高手之中，众
人几乎不曾再来行走江湖i这下一代与隔着的下一代传人之中，初九乃是射天玄凤
剑与巫山神女的外孙一代，而林茗儿却是冷西楼与新阴火舞外孙一代！哎他们两
人，天生一对，当真是武林以后福气！我高丽烹茶剑道门为何却是没有这般龙章凤
姿的弟子？”
这只是他心中暗暗所想！若是告诉初九的话，只怕初九，林茗儿会吃惊得吐出
舌头的，初九的身世两人至今还是不知！而林茗儿的外公乃是魔教前教主冷西楼
姥姥乃是东佩两大宗师之一的新阴火舞，她也只是数日前才是从射天玄凤剑老人口
中知遣，不想这公孙老人都是能明察秋毫？
这公孙老人，到底是何等来历？
初九与林茗儿显然是年轻，少不更事！若是恨真人，长空大师，燕鹰飞，尘冰
神尼这四大高手在此的话，定是肃然整理衣衫，要郑重拜上公孙老人了！
因为三四十年前，虽然巫山神女，冷西楼，射天玄凤剑合称中原三大绝世高
手，不可一世！但是整个天下，神州处处之中，却是有着七大宗师，藐视苍宇！
这七人中，属于中原元末、大明的乃是巫山神女，冷西楼，射天玄凤剑三人！
而东燕乃是两人，一为柳生新阴流派宗主新阴火舞，一为伊贺忍者流派的宗主伊贺
一刀！
剩下两人中，一位几乎从不面世，乃是天山逍遥剑派的掌门，一代不世出的大
宗师御风出尘！那天山诸峰，元末乃是隶属于窝阔台汗国，井非属于中原！
而整个天下，神州处处七大宗师之中，最后一位却是高丽国的武林盟主，人称
“双瞳隐现，明寮秋毫：眼琴书剑，四绝剑王！”的四绝剑王！
林若池这一代已基本上对东燕的新阴火舞、伊贺一刀，窝阔台汗国的天山逍遥
派掌门御风出尘，高丽国武林盟主四绝剑王这四人没有听说过了，自然再往下传
初九，林茗儿这一代更加是没有听说，显然他们两人根本就不知道这眼前的公孙老
人正是“双瞳隐现，明察秋毫：眼琴书剑，四绝剑王！”的四绝剑王公孙不胜，当
年赫然便是以“双瞳异象，汗血胡琴，说书绝技，烹茶剑道”这四般绝技独步字内
的四绝剑王公孙不胜！
公孙不胜三十年不来中原，自然无人识得他，他故意要与初九，林茗儿靠近
显然是另有目的！
颜雷面色不动，手中梨花筒只是再是响动，叮叮当当，众人便是听见公孙老人
对洛止寒冷笑道：“年轻后生，不知天高地厚！你只是不过看过几本野传而已，如
何明白数百年老这历来写下梁山泊水浒天是地煞演义传说故事的春秋笔法？只要细
品之后，我们对于史文恭杀天王晃普该一定论就会产生极大的怀疑，并认为杀天王
晃盖的凶手另有其人！”这下声音一出，众人完奋是忽略了这公孙老人的长相
只是耳中听公孙老人吐言一气呵成，每句数字，每段数句一顿，或缓或急，忽高忽
低，配合梨花筒声响，说到‘春秋笔法，时，乃是其中转腔换调之处，百变不穷
普普通通的说书，却是听来韵味十足！显然，说书技巧，他乃是到了炉火纯青境
界！
初九，林茗儿，连宛柔，二掌柜等都是敬佩，只是听来，洛止寒与王刀斩虽然
是心中不服，却也不再插言！
“话说一山不容二虎！托塔天王晃盖本来乃是梁山泊的正主，为何却是要亲自
出兵攻打曾头市？各位听客仔细听来！那是因为山东及时雨，呼保义朱江屡次出征
大胜，招到新人马，实实在在地刺激了托塔天王晃盖的不作为，这样一来，宋江便
是有架空显普少嫌疑！”公孙老人字字珠矶说来，见林茗儿微微点头，不由是笑着
继续道：“先前宋江的屡战屡胜，让晃盖对梁山泊军队的作战能力产生了强大的信
任感。天王晃盖暗自思量：‘宋黑矮子武功尚不及自己，文稻也谈不上，充其量就
是个小吏的文化水平，但手下这帮兄弟厉害呀，个个武艺绝伦，有万夫不当之勇
且很多都有李富的带兵打仗的经验，带这样的部队，谁不能打胜仗啊？’想当年七
星聚义之后，晃家户的晃盖天王原来对官兵来犯‘大惊，，是因为他没有带兵打仗
的经验，心里没底，这帮兄弟袋竟只是乌合之众，如何能抵挡训练有素的官兵？现
在及至他了解了几场真实的战争，心里有点踏实了：‘这帮兄弟乃是以前官府军队
的，打仗还是有一套的。正是这种对梁山泊军队作战能力的盲目的信心，让晃盖一
来有点跃跃欲试了。’这是第一点晃盖要执意下山的因由！”他，模仿其中宋江
晃盖等人想法之时，各人的声调全是不同，音色皆变，当真是十分怪异！
初九听惯评书，早知道说书越是后面，越是重要，果然又听公孙老人继续道：
“原因二来却是宋江每次下山打仗，不仅打胜仗，还总能带一批新的兄弟入伙，这
对天王晃盖不能不说是一个刺激。毕竟人非草木，晃盖虽对这个老大的职位责任心
不是很强，但身在其位，面子上的权势还是要的。可是这些宋江带回来的新的兄
弟，左一声‘公明哥哥，，右一声“江湖上只闻及时雨，呼保义大名，兄弟乃是投
靠公明哥哥而来！’，终于让晃善颇有些坐不住了，这些兄弟虽表面上也对他晃老
大叫一声‘大哥，，但试想一个只会负责设宴庆功接风洗尘的老大，跟一个在战场
上曾打败自己的老大相比，好汉们只会推崇后者。加上最让晃盖受刺激的估计还是
打青州一出，本来按照惯例，晃普是要主动表示一下自己的责任心—这次按顺序
又该自己带兵去一趟了，可是宋江除了那句外甥打灯笼—照旧的推辞语‘哥哥是
山寨之主，不可轻动，外，又加了一句：‘这个是兄弟的事。既是他远来相投，小
可若自不去，恐他弟兄们心下不安。’宋江这话说得太绝了‘这帮兄弟是冲着投奔
我来的，没你晃盖什么事！’晃盖头脑再迟饨，听完此话一定也是目瞪口呆了，划
拉一下自己的家底，＊＊部队林冲等在梁山泊占的比重和地位已是一天不如一天
了，就是这帮＊＊部队，立场也不坚定的很，比如那个昊用，早已经是私下与东江
暗送秋波，互相勾结了！现在一边是众星拱月，一边是门可罗雀，想必在当时的梁
山泊，已经是宋江与晃盖境况的真实写照！哎，可惜的是，晃盖并没有从深处去反
省自身的山寨之主能力问题，而是简单的认为，之所以兄弟们更拥护宋江，无非是
宋江多次带兵打胜仗的原因，而且打胜仗的同时，也收降了更多的兄弟。也之所以
如此，在下一次率队出战的机会来临时，已经有些觉醒了的晃盖才决定振作精神
带兵打几场胜仗，他虽无带兵打仗的实战经验，却天真的认为，有了手下这帮龙精
虎猛的弟兄，那真是想打败仗都难，更何况，他相比宋江的优势，是本身武艺也不
同凡响·一”
听到这里，群豪纷纷恍然大悟，初九也是连连点头道：“难怪天王晃盖于是便
借曾头市之歌谣‘扫荡梁山泊清水泊，剿除晃盖上东京。生擒及时雨，活捉智多
星。曾家生五虎，天下尽闻名！’大怒，执意要带兵下山，不理宋江再照例搬出的
那套说辞，天王晃盖也决心非常坚决，苦谏不听，哪怕是风折大旗这样的出兵囚
兆，也不管不顾一”
“哈哈一风折大旗这样的出兵凶兆？”公孙老人一拍惊堂木，众人皆是一
愣，身上竟然是有冷汗出来，听他道：“这不过是宋江一边的装神弄鬼而已！话说
天王晃普起行之前，梁山泊众人金沙滩饯行，忽起一阵狂风，正把晃盖新制的认军
旗半腰吹断，那金沙滩在梁山泊山口，从地理角度分析，山口的风一般是很大的
但大到了将新制的旗杆拦腰吹断，未免有些夸大！为何宋江若干次出征都毫无意
外，而晃盖唯一的一次就蒙上了这样的一层阴影，这很值得商榷！而旗杆被吹断也
无外忽以下几种可能，其一本身旗杆的质量不过关，这个可能性栖小，毕竟显普是
山寨之主，晃天王要做军旗，底下施工的好汉巴结还来不及，自然会用最好的材料
来制作：其二风力确实很大，吹断了旗杆，这就无话可说，可是梁山泊常年无风
有风的天气难道只有这一天？其三上天预警，希望晃盖不要出征？哈哈，这正是宋
江要借的舆论！只怕是他让人在做旗杆时做了手脚！故意制造凶兆，为晃盖遇难提
前做舆论准备！他要谋杀晃盖，这只是其中的一个步骤而已·…”
洛止寒断然不服，忙是问道：“可是宋江不是神人，如何能这般呼风唤雨？”
他敢是说完，顿时不语，梁山泊上自有公孙胜能呼风唤雨，这般神不知鬼不觉的出
手，正是公孙胜的风格！
初九与林茗儿已经是明白：“公孙胜与黑矮子宋江全然不合拍！公孙胜是第一
反对宋江的人，不然后面不会数次离开梁山泊！他自然是不会相助宋江！只怕是宋
江苦请公孙胖做沙！而公孙胜推算出天王晃盖下山必死，便是有心留下晃盖在山
上，因此不为来江，其实乃是为了晃盖，才是做沙招来怪风吹断晃盖军旗！’，这么
一想，不由是脸上神色连连变动：“哎，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啊！”
公孙老人只是汁竟初九，林茗儿，见二人神色大动，只怕已经想明白，对于别
人，他并不去解释，只是继续说书道：“吹断旗杆后，昊用劝道：‘此乃不祥之
兆，兄长改日出军。’宋江黑矮子说的更绝：‘哥哥方才出军，风吹折认旗，于军
不利，不若停待几时，却去和那厮理会，未为迟也。’诸位可听出来跟路之处？”
“蹊跷？”周威猛一阵思考，手中一双铁胆转个不停，不解道：“公孙老人！
这朱江，昊用说得在理啊！改日出军，不是很好嘛？”
众人都是纷纷摇头，洛止寒正待相问时，初九已经笑道：“爷爷，我知道了！
历朝历代，逐鹿中原，沙场征战风水传统中，出军之前，军旗被折！预示着折损一
员大将或主将，是不好的兆头，这简直就是常识。现在军旗被折断！本应换帅！而
宋江、宋昊等人的劝解更是耐人寻味，并不是坚定的劝晃盖换帅撒军，而只是说过
两天再去，过几天一样是损一员大将或主将啊？显然是心中有鬼！”
“哈哈，不错！”公孙老人再是一拍惊堂木，笑道：“天王晃盖何等英豪，现
在却也是骑虎难下，却遮莫怎地要去走一遭！哎，只是苦了深明事理的公孙胜在暗
中叫苦吧！而这时阴谋的缔造者宋江，昊用却正之在暗自窃喜，好个晃盖，这次下
梁山泊，教你有去无回！”
王刀斩不服气，问道：“要说书就说重点！重点是那一支史文恭的药箭，晃盖
死在一箭之下，说别的有什么用？”
初九笑道：“错了，不是‘史文恭的药箭，，而是刻着‘史文恭，三字名字的
药箭！”
王刀斩一愣，想不明白区别，洛止寒却是额头一热，心中渐渐明白，竟然是汗
水下来！
“话说当夜，晃盖夜袭曾头市，发现中计，只见四下里金鼓斋鸣，喊声震地
一望都是火把。晃盖众将引军夺路而走，才转得两个弯，撞见一彪军马，当头乱箭
射将来，扑的一箭，正中晃盖脸上，倒撞下马来：却得三阮，刘唐，白胜五个头领
死并将去，救得晃盖上马，杀出村中来一众头领且来看晃盖时，那枝箭正射在面
颊上：急拔得箭出，晕倒了：看那箭时，上有‘史文恭，三字。”公孙老人笑道：
“初九，茗儿，你们听出问题没有？”
初九正在思考，林茗儿已经笑道：“我明白了！最后天王显普是向着回营的路
上被射中的，即向着梁山泊本方营寨时！他中的箭，这箭乃是从梁山泊正面，而是
曾头市后面，背着曾头市的方向射过来的，有蹊跷啊！”
“对啊，我也是想明白了！”初九叹息一声道：“在两军对垒设伏时，作为曾
头市主将的史文恭，怎么可能不坐镇中枢指挥、处理各种突发事件？反而跑到一线
去当射手，舍大义而逐小利？似乎和史文恭‘三日不出战，耐着性子和晃盖磨、引
其入套的作风不符。况且即便是史文恭要跑到一线去的话，晃盖一转身，他只能是
在背后追了，怎么可能到了晃盖的脸面这边发箭？？”
连宛柔巾是思量良久，低声道：“而且，整个梁山泊水浒天是地煞演义传说之
中，而从未描述过史文恭的箭法有任何过人之处，一般的神射手都是要单独大写特
写的啊！他是如何在茫茫夜色中一箭正中晃盖面门谬｝昵？要是他箭法厉害的话，最
后单挑卢俊义，只要是一药箭射过去之后，就是可以突围了啊！”
公孙老人笑道：“你们都是聪明的少年，少女！一点就透！还有呢！曾头市唱
着的那一首歌谣‘扫荡梁山泊清水泊，剿除晃盖上东京。生擒及时雨，活捉智多
星。’听好了！交锋过程中，曾家五虎之一的曾魁也曾说过要捉晃盖请赏的话，这
些至少证明了曾头市是死心塌地与梁山泊为敌的，至少在这一时间段内是如此地。
然而在‘一打曾头市，时大获全胜，击毙对方首脑晃盖，这是一个辉煌的战绩，但
是奇怪的是曾头市方面却从来都没有宣传过，包括在‘二打曾头市，两军对垒之
时，曾头市一方也没有提到这一大捷，用以打击梁山泊士气。相对的，梁山泊方面
在两军对垒之时，宋江也从未公开的提出要为晃盖报仇，也没有向对方指出双方有
着这样一段血仇，要向对方讨还云云。这又是说明什么呢？”
初九马上答道：“爷爷，我知道了，说明曾头市根本就是不知道梁山泊中人将
晃盖之死嫁祸给了武艺第一的史文恭！”
“不错！宋公明二打曾头市！夺马才是主耍原因，为晃盖报仇不过是个幌子
而且是个不光彩的幌子。在曾家二虎丧命后，曾长官向梁山泊下书‘向日天王率众
到来，理合就当归附，奈何无端部卒释放冷箭，更兼夺马之罪，虽百口何辞，今犬
顽已亡，遣使讲和！’表面上姿态很低，实际是有些气愤的。这意思是说，我抢了
你几匹马，放了几支冷箭，至于有这么大的仇么？如今我儿子也死了，这罪就算赔
了，咱么讲和吧一其中压根儿就没提晃盖的事，依旧是不认为晃盖之死与曾头市
有关系！因为他们压根儿就不知道梁山泊居然把显普夕死这么一桩罪过扣在了自己
的头上，否则也不必写这封信了，直接拼个鱼死网破就是！”公孙老人见众人都是
点头，不由饮茶一口，接着道：“再看看宋江，昊用二人的回信也印证了这一点
也很有意思，大意是梁山泊与曾头市自来无仇，各守边界，若要讲和，便须发还二
次原夺马匹，并要夺马凶徒郁保四，搞劳军士金帛。意思是梁山泊承认了这两家的
冤仇不在晃盖、史文恭，而在于马匹！而且这个仇也很好解，还马、交点辛苦钱
再交出一个人，这人不是史文恭，而是一个无足轻重的郁保四！这个时候难道梁山
泊忘了自己单方面诬陷的仇人史文恭了么？哎··一”
林茗儿等知道史文恭的下场，千刀万剐，不由也是叹息一声！
现在经过公孙老人，初九，林茗儿，连宛柔的对话一唱一和之后，众人都是听
得有些明白，思路有些倾倒：“这射中天王晃盖的，绝对不是史文恭，那么会是谁
呢？”
“那··一那只药箭到底·一究竟是谁放的呢？”二掌柜也是忍耐不住，问道。
“不急！我们看天王晃盖的遗言就是知道了！想当初，晃盖，吴用，公孙胜等
七星聚义，智取生辰纲案发后，宋江可以说是冒着天大的风险通知了晃盖，使晃盖
死里逃生，而晃盖自此后视宋江为再生父母，每见一次，必让一次寨主之位，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