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下等,在陈青兕眼中,却有着不同的意义。</p>
程伯献可怜兮兮的眼中闪过一丝欣喜,道:“先生知我。学生以往觉得那些博士先生……”</p>
“好了!”陈青兕并不想听缘由,也觉得无必要听。</p>
当年的事情大人有大人的角度,小孩有小孩的想法。</p>
剪不断理还乱。</p>
不管怎么说,身为国子监监正听学生编排老师,总归不好。</p>
陈青兕笑道:“我知你给我面子,也给你留了一条后路。”</p>
程伯献大喜过望,点头哈腰:“先生愿意网开一面?”</p>
陈青兕摇头道:“规矩就是规矩,随意更改打破,那还叫什么规矩?”</p>
程伯献的脸立刻垮了下来。</p>
陈青兕笑道:“与尉迟家的马球赛安排在了下一次考试以后的十天。也就是说,你还有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p>
程伯献沮丧着一张脸,说道:“先生你这是太高看学生了,别说一月,给我半年,也不成啊。”</p>
陈青兕一脸肃然说道:“生员以学业为重,这是底线,任何人都触碰不得。你真要学,我可以教你,没有后路可走。”</p>
他摆正姿态,官架子十足,很有威严。</p>
程伯献一时愣神,竟有一种将面前人与自己敬爱威严的祖母融合了。</p>
程伯献也知自己强迫不来,想着魏元忠那孤傲嘲讽的态度,想着给阿史那道真踩在脚下的憋屈,咬牙道:“我学!”</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