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差五千块钱呢?带来了没有?”刀哥问。
麻狗和墩子脚软,膝盖和腰都抻不直,一脸求告,可刀哥不发话,他们连求饶都不敢。
“事没办成,钱又没有,那你们来干什么?求我再宽限几天,你们再去学校试试?”刀哥轻蔑地看着两人。
谁想来了,敢不来吗?
麻狗的表情比哭还难看,摇头诉苦:“再去也没用,那小子精得很,我们没下手机会······”
墩子跟着点头附和:“是啊是啊,刀爷······我们只想求刀爷再宽限几日,看在我们已经还了五千的份上,再给我们一点时间。”
求告之情,只差没直接跪倒了。
刀哥却不为所动,冷声说:“还了五千?你们当那是还了五千?”
麻狗和墩子听得一脸愕然。
刀哥接着说:“定金五千,办妥再付五千,实在办不成,定金不退。我没说错吧?”
麻狗和墩子预感不妙,已是面无人色。
刀哥语气更冷:“拿钱办事,成或不成都该有个交待。挨一顿打就能交待过去了?让我拿这个跟人家交待?五千块钱就这么好挣?”
刀哥每问一声,麻狗和墩子就抖一下,麻狗几近绝望地问道:“那那那,那我们再去,这次一定把事情办妥!”
墩子点头如捣蒜:“对对对,一定把那小子办咯。”
刀哥不以为然看着两人,冷漠说道:“你们办不了。”
麻狗两人惊恐地望向刀哥,刀哥说:“欠债还钱,你们还不上不说,还他妈弄个娃娃送来抵债······我给你们延了期,替你们接下买卖,让你们凭本事挣钱,我做得仁至义尽了。”
麻狗和墩子听到这里,已知大事不好,身体恐惧得不能自禁地往门口缩,却被身后打手从两边死死夹住。
“要是欠我钱的都像你们,那我还怎么混?出来混要讲规矩,五千块我收了,延期也不是不行,但你们得给我一个满意的交待,我也好向委托人交待。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刀哥说完,眼光转向路远,摸出火机点雪茄,故做不明其意。
刀哥只当路远还在因去省城的事置气,也不计较,转头看向阿山。阿山心领神会,起身走向麻狗两人。
麻狗和墩子见阿山步步逼近,心胆俱丧,没命般惨叫挣扎,口里求饶不止。
身后打手抓不稳,又涌上三四个,索性将两人放倒,脸上腰胯四肢都被死死踩平。
阿山好整以暇,掰开麻狗指头,将小拇指卡进雪茄刀口,干脆利落就是一刀。
不理麻狗哭叫,阿山拈起断指,送到刀哥面前。
刀哥满意说道:“这样就对了嘛,烟盒······”立时有打手空出一个烟盒递上。
刀哥将断指装进烟盒摇了一摇,看见墩子正面无人色地望向自己,轻笑说道:“你的就先留着,一个月之内还钱,它才保得住。”
人还被死死踩在地上,有打手拿来药水、纱布,熟练地为麻狗包扎。麻狗痛得直叫,墩子却像麻木了一般,刀哥说话,他竟木然没反应。
刀哥走近蹲下,摇响手里烟盒,在墩子耳边阴森森笑道:“要不是算你们还了五千,断的可就不是指头了。千万不要以为,后面的钱不还,断根指头就能了账。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