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雪影也爽快，直接起身跟了过去。

“……”一直被当隐形人的凌阿聪，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跟了上去。

“雪影，十年前，你是不是帮一个在加州的华夏国游戏商人，研发了一款游戏？”二十几平的包间内，硕大的落地窗外，对着的是京都最大的一条入海河流，夜景美得让人心颤。凌羽背对着落地窗而坐，柔和地看着坐在自己右侧单人沙发上的雪影。

“对的，那款游戏到现在在华夏国还很知名，我的搭档还经常能收到对方寄来的衍生品。”当听到凌羽问的问题时，雪影湛蓝色的眸子里，有着一闪而过的诧异，但那股诧异，稍纵即逝。他又很快露出一副纯净善意的表情，面对凌羽。

“你别介意，我无心查你底细，只是我再寻找游戏开发者的时候，不小心得知，真正创建者是你，而不是你的搭档。”心思敏锐如凌羽，雪影脸上的那丝不自在，还是被他给捕捉到了。

“嗯，当年我还是个十岁的孩子，所以我开发出来的软件，对外的恰接人都是我的那个搭档。凌大哥，你是为了那款游戏，才查我行踪的？”

雪影自知身上的秘密太多。他不说，是因为他和凌羽还没有熟络到可以无话不谈的地步，再则，他的那些秘密，身边人知道的越少，对双方来说，才越安全。

但凌羽对自己有救命之恩，若是他查到了他的一些讯息，他也不会避而不谈，不过他很好奇，凌羽一个堂堂的凌氏集团当家人，为何要为了一款游戏，来查他行踪，显得格局很小。

“是的，我让人查到了你来华夏国的行程。我想买那款游戏的所有限量版衍生品。”看前面铺垫做的差不多了，凌羽也不再拐弯抹角，将自己的用意说了出来。

“如果你想要，我全部送给你啊。不用你买。”‘武者荣耀’是雪影研发出的第一款游戏软件，虽然对他来说很有纪念价值，可与救命恩情比起来，他倒不觉得有什么可比性。况且，他向来对这些身外之物没有太多的兴趣，死了也带不走半分。

凌羽没想到雪影会如此爽快，神色不由得顿了几秒，眼睛里面闪过莫名的光，“据我所知，‘武者荣耀’的一套限量版卡片的价值，现在都被炒到了十几万了，你确定要全部免费送给我？”

“当然，不过几百万的事情，我这条命比那游戏值钱。”雪影将后靠的身体前倾，端起茶几上的果汁喝了几口，并没有觉得不对。

“雪影，我救你只是不想你死，你不必处处觉得欠我。以后不需要再送我那些东西，我拿来也没什么用。”

雪影无心的一句话，让凌羽神色变得有些严肃，他正好借此时机，拒绝以后再收雪影任何的贵重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