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零二章 大战开启(1 / 2)

大汉龙骑 皇叔刘司马 5852 字 2019-06-05

 虽然只有五百骑兵,但这五百骑兵却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相对于张北所率领的步卒,骑兵对步卒的交锋取得了押到性的优势,他们这五百人简直就是吴县士兵的梦魇,他们就像是冲入羊群中的猛虎(www.shuxie8.com),只是一个冲锋,就生生在吴郡阵容之中死开了一个裂口,冲入敌阵之中,而在外部,张北的冲杀彻底让吴县兵丧失了抵挡的勇气。??

胜利的天枰开始向秣陵军一方倾斜,随后,吴县军出现了溃逃的情况,很快更多的吴县士兵加入到了溃逃的大军之中,规模越来越大。

太史慈自然不会错过这难得的机会,毕竟取得如此大的优势是在开战之初所不敢想象的,现在出现,自然不会轻易放弃,率军追歼,而张北虽然是步兵,但也精髓其后追击而来。

毗陵之战时,太史慈之胜,是胜在了出其不意,但就是在许贡没有防备的前提下,也不过只损失了几千人,从哪个时候起,太史慈其实就真没放在他的眼里,与关羽张飞甚至是刘澜比起来都少了那么一份忌惮,可这一回,当两军再次交锋,原本会是一场悬殊对决,最少在许贡眼中也该是一场势均力敌的较量,可现在他绝不会想到会变成这样一场屠杀。

但其实,这样的屠杀,这样的情况,完全就是因为吴县军贸然进攻,没有了阵型依仗,又如何能是太史慈的对手。

更何况太史慈也绝不是易于之辈,虽然在刘澜帐下太史慈的名头比不上徐关张赵四人,可也算得上是一位名头响亮的猛将了,在他的进攻下,在没有一人反抗。

然而,前军撤了没多久,便被后面赶来的许贡拦了下来,大军这一回算是彻底集结,而之前还在撤退的吴县士兵,一个个又调走方向向太史慈杀了过去。

并且许贡将吴县军三万人的部队分成了三部,在战场之上如同展开了一张大网,朝太史慈杀来。

中路突进,左右两翼包抄,吴县军开始对太史慈所部展开反补,这是一张大网,更像是凶兽张开了血盆大口,裸露着锋利的的獠牙,朝着面前的猎物扑食而去。

吴郡士兵的反击异常凶猛,之前倒向太史慈的胜利天平只在一瞬间便又倒向了许贡,眼前的一切,不仅是张北,便是太史慈脸色都变得铁青起来,刚才,刚才来进攻的居然并非是吴县主力?在如此关键的时刻,太史慈和张北居然都上了当,被许贡这只老狐狸给欺骗了。

面对着前面出现的许贡将旗,面对着结阵冲杀而来的吴县军,太史慈和张北都在第一时间选择了停止进攻,如果继续选择进攻的话,简直就是在以卵击石,部队结阵,结阵。

站住阵脚的秣陵军通过一波箭雨便让吴县军停下步伐,两军在战场之上对峙起来。

所有骑兵列在太史慈身后,他们看着吴县军的眼中如同喷射着火焰,尤其是在方才的一番冲杀之下,浑身上下都充斥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恐怖煞气,这一幕看在吴县士兵眼中,如同嗜血的恶魔站在面前,一个个身抖如筛糠,不自主的向后退了数步。

“列阵!”

这一幕让许贡大为不满,真正的决战还没有开启,便已在气势上输了一筹,接下来,又怎么可能战胜敌军?

而且,事已至此,他已经别无选择,之前在战与和直接他还有所犹豫,但现在,尤其是妇人衣服与用品出现在矮几的一刻,就注定了两军不死不休的结局,所以这一仗要么不开,要么就是你死我活的结局,只有战胜太史慈,继而才能威胁到秣陵。

所以这一刻他没有急着进攻,等待着部队集结,以最佳的状态,待全军彻底集结之后,再给予敌军致命一击。

吴郡的部队开始集结,而秣陵军也已结阵以待,方才追击,阵型乱作一团,步兵与骑兵夹杂,这样的不敌,又怎么可能冲破对面敌军的方阵,所以这一刻两军几乎是非常有默(www.19mh.com)契的停止了进攻,都在集结。

而且,刚才的充分,不管是步兵还是骑兵都在追击中消耗了太多的体力,这一点虽然敌军也存在,可就士气来说,新赶来的吴县军明显更为高昂,此时此刻的秣陵军,更像是困兽,全凭着一股血气,可这样的情绪就像是一把双刃剑,伤敌更伤已,尤其当血气在战争后期消耗完后,那等待秣陵军的只有一败。

自古以来,以少胜多的战列数不胜数,但是却没有在现在这个情况之下生,可以说从战争的一开始,他们就没有胜算,身为统帅太史慈又怎么可能不清楚,可他别无选择,他必须要向某人去证明,这是原则,不然他又如何会冒如此大的风险去和吴县军拼命呢。

所以在现敌军从一开始就没有出动主力后,他现在只能被迫防御,这是母亲最合理的选择,也是唯一的选择,以守带攻,伺机而动,只要能挡住许贡几次进攻,那么他们就有可能迎来反败为胜的机会,到那时,对他们来说,也许才是真正到了生死决战的时刻。

但公孙瓒有一点疑虑,因为许贡的吴县军集结之后却迟迟没有进攻,这让他嗅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不合理,不合常理,如果说之前不进攻是因为阵型散乱,那么现在阵型季节之后还不来进攻,就说明许贡一定有着其他的盘算,不然的话,在这里和他耗着,对他来说,并不是最佳的选择,毕竟拖的世家越久,对他们来说,便更有利。

许贡绝不会不懂一鼓作气这个道理,能在吴郡从一个小都尉有了今天的地位,说明此人绝不简单,最少他绝不可能会犯下如此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