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士兵见得审配来了,欲要骑上战马去将张郃召回,只是审配在这个时候摆了摆手言道:“无碍,张将军这些时日倒是辛苦,喝上一些酒水也不算得什么?”
言罢,他便朝张郃的营帐中而去。而那些士兵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个个只是看了看营帐又看了看远处还在喝酒的张郃。
夕阳西下。
张郃见得太阳已经快要落下,便离开了,凌晨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嘴角挂上了一丝微笑。
也许,过了今晚,你就是我的了,哈哈。凌晨心中放肆的笑着,而后也回到了自己的城池中。
当张郃骑马到了自己营帐的时候,一个亲兵突然在张郃的耳边言道:“张将军,审配军师已经来了,他在营帐中等候你多时了。”
张郃很吃惊,这个时候审配来到了他的营地算几个意思?他将战马交给了亲兵,而后领着几个亲卫朝营帐走去。
当张郃进入到自己营帐的时候,亲兵留在营帐外,他则入内,便已经见得了审配正襟危坐,正在翻看着自己案桌上的书简。
“回来了?”审配没有抬头,似乎已经料到了来的是张郃本人。
“军师来此处是……”张郃想了片刻而后言道。
只是还未说完,审配突然抬起了头,大手一挥,在营帐之中的士兵便将长剑架在了张郃的脖子上。
这些人是随着审配而来的,隶属与袁谭。
“你这是何意?”张郃瞬间便怒了,这是什么意思?不知道自己还在战场上吗?
“何意?”审配起了身子,而后恶狠狠的看着张郃言道:“没想到你却是一只白眼狼,大战在即,竟然与那凌晨在战场上把酒言欢?”
“若不是我亲眼见得,我还真的不会相信张将军会做出这样的事?”审配怒到,而后将手中的书简狠狠的砸在了张郃的脚下。
“把酒言欢?”张郃也怒了,而后冷眼道:“我与那凌晨本来便是清清白白,我这样做都是为了我剩下的六万大军!”
“哼,清清白白?你还好意思说?”审配再次言道:“我倒想听听你与凌晨把酒言欢是如何为了这六万大军,若是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哼!凌晨那城池中有五万大军,且不说五龙上将之一的许褚,光是那凌晨在这城中,凭借着我手下的六万人如何攻破?这士气就不可比拟!”
“出征的这些天来,让我看到了常山郡士兵的真正实力,这些男儿哪一个不是凶悍至极,哪一个不是士气高涨?哪一个不是视死如归?”
“我与那凌晨把酒言欢,一则是为了拖延他大军进击的速度,而另一方面则是想耗损凌晨的士气,你可以试想,若是一个君王在战场上喝着酒,吃着肉,他的那些士兵如何去想?”
张郃说完,便看向了审配,他说的都是真心话,若是审配连这话都听不进去的话,那还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哼,简直是一派胡言,哪有用喝酒来降低敌军士气的,我看你便是与凌晨私通,来人啊,拉出去,砍了!斩首示众,以此为警戒!”审配大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