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士有些温怒,“唉!你们啊,整日只知读书,难不成真要读成一个呆子吗?
这位啊,说起来,你们理应知道。”
他突然停顿下来,在诸学子脸上扫视。
“一剑遮红日,可曾听过?”
他话音刚落,就有好几个学子小声回应。
“哈哈,这挥剑主人都来了,难道你们没什么想要问的?”
儒士说完,朝杨有福诡秘一笑,站起身,倒背双手,哼着无名曲子朝远方走去。
走了没几步,回头又道,“今日的课业,就是写一篇关于这一剑主人的详实消息。
至于你,他遥遥指了指杨有福,你的课业正好相反。”
说完哈哈哈大笑,又抽出竹笛,吹了一首残雪,越来越远。
众学子先是一愣,等到儒士看不到影子,这才一下子炸开了锅。
“杨兄,要不你先来个介绍吧?今后咱们就是一根线上的蚂蚱了,你就别藏着掖着了?”
一位少年站起身,冲到杨有福身边。
“就是,就是,今后都是兄弟,嗯不对都是兄弟姐妹,就老实交代吧?”
一个小胖子也凑了过来。
杨有福还在想儒士最后的话,“相反,什么相反,难道自己的作业就是骗这帮小屁孩吗?”
‘一定是这样。’杨有福在心里暗道,马上有了主意。
他扫来一眼在座的诸位学子,最小的年约十五,最大得年约十八,满脸稚气,一看就是一群小屁孩。
看着眼前这十五名少年,无名少女,他突然就释然了。不为别的,就因为这么多年他终于可以胡言乱语而不受约束了。
杨有福站起身,清了清嗓子,躬身做礼道,“诸位师兄、师姐,杨有福这厢有礼了,我呀,就是乡下一穷小子,刚才先生说的那人其实是我同胞兄弟。”
他眼珠一转,嘘了一声,“你们可得保密,这件事我谁也没说过。千万莫让先生知道。”
杨有福一张口,把啥都推到那个莫须有的同胞兄弟身上,他甚至给他起了一个名字,杨有志。
二十位学子如同小鹅般仰着头,睁大双眼,竖起耳朵,生怕错过一丝一毫。
杨有福嘴里的杨有志,俨然是少年少女心中理想的影子,聪慧好学,不耻下问,待人有礼,又在机缘中得了一场造化。
说道最后,就连杨有福自己也有些信了,似乎自己的这位同胞兄弟真有其人。
本来一切顺利,就连在场的学习们都一一介绍了自己。
可到了罢了,以为圆脸小姑娘怯生生站起身,提了一句。
“可,可是先生刚刚明明说的是,你才是舞剑的那个人呀!”
这一下,大家都如同焉了的小鸡,垂头不语。
唉!这个名叫宋思瑶的姑娘,你,你给我等着。
杨有福一声长叹,可有不得不接受事实。
于是新一轮的盘问又开始了。
此时那中年儒士正坐在李院长的房间喝茶,偶尔会扬头望望窗外。
李院长捧着茶盏微微一笑。
“显呐!你觉得谁会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