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鸣突然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把抓向那根戳在脖间的木条,杨有福顺手一抽,让他抓了个空。
可他不依不饶般跟了上来,似乎今个就得死在那木条之下。
可惜杨有福那能让他如意呢!
下一瞬,那白玉鸣却如同疯了般撒泼打滚,大喊大叫。
“好你个福娃子,你今个要是不杀我,你就是龟儿子。来啊,来啊,朝这儿来,你不是能的很吗?咋个,也做缩头乌龟啦!”
白玉鸣一下子扯开衣衫,把白皙的胸膛露了出来,不管不顾的大吼大叫,似乎受了莫大的委屈。
杨有福那会杀他,在他眼里,白玉鸣连一只鸡都不如,杀了都嫌脏手。
他一转身,就想要离开,可白玉鸣如附骨之疽,不依不饶,让杨有福真的有点气了。
“你到底要如何?”
白玉鸣一愣,忽然就笑了。
“不如何,就想救你!”
“我需要救!?”杨有福疑惑了。
白玉鸣郑重的点了点头,又对着远处三人喊了一声。
“哎!你们倒是说句话啊!”
还是袁显旼出声应道,“杨小子,他说的没错!”
这一下,杨有福更疑惑了。
‘难道自己真有性命之忧?’
他看看四人,又指指自己,最后把手里的木条扔的老远。
……
少傾之后,杨有福依旧疑惑不已。
“这么说,越君要杀我?”
四人点头。
“他为何要杀我,我就不明白了,我又碍了他何事?”
“李,李青玄。”白玉鸣总算插上了话。
“你说那个啊,他是何人,不会是越主的弟弟吧?”杨有福这下算是明白了。
四人一副嫌弃的表情。
这一下,杨有福真的蔫了。
连他也想不到,出门不到一月,竟然把天捅了个窟窿,呵呵,这样也好啊。
杨有福轻笑一身,却不知是喜还是悲。
这一下,寂静无声,
只余白玉鸣还在窃窃私语。
……
越听,杨有福眉头皱的愈深,到最后一张脸似乎都能拧出水来。
“这么说,云家也有危险了?”
“嗯,只不过,我也说不清,他们何时下手。咱早点准备,总没得错!”白玉鸣长舒一口气,看来今日稳了。
“但这个人并不是我?”
“那有什么关系,救人如救火,男儿何须小节?”
“唉!还是不行!你这是要我姓马啊!”
“不姓马,依旧姓杨,不用改的!”白玉鸣以为杨有福魔怔了。
“嘿嘿,那又有何不同?”
杨有福笑了笑,这世间的人不知马姓,但自己知道啊!
纵然这世间有人认贼做父,卖父求荣,但自己不是。就连想也不能,否则人这一辈子,该会多么无趣。
他抬头看看旭旭红日,脑海里回想着上一世哪些无耻之徒的表演,心胸豁然开朗。
‘父母大人,你们放心,福娃子做不来大事,但绝对会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