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嗣兴见到此人竟然丝毫不给他面子,微微有些恼怒,但这些日子在陈建手下,他也学会了收敛自己的脾气。 再说这里是国舅爷的产业,李嗣兴谁都不怕,唯独怕太子,所以他也只是神色如常看了尚之信一眼。 尚之信的花生米只有几颗孤零零在盘子中,就是不吃完,他此时也十分大胆的说道。 “李公子的话怨气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