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济有些生气,他不气眼前的宗雪花胡搅蛮缠,却厌烦后宫传递消息是非的人,他与女人的趣事竟然被风传得邪乎,大大有损俩人的形象。
后宫之主应该立了!
故意找事的宗雪花没有错,但气头上的不客气却不能给脸,否则以后男人怎么会还有幸福?
拂袖离开是必须要做,冷静冷静也是做给旁边看热闹的人,至于宗雪花有没有低头的觉悟,就要看她是精明还是傻了。
后宫出现闲言碎语最该被责怪的人是花柳兵,这个三朝的老人虽对他忠心,但能力不够,不能长期使用。
头疼!
天下还没有去争去抢,他却被缠在后院不停的灭火,老天爷啊,赐一名好的后宫之主吧!
十一个秀女没有分出结果时,就有一个胜出者待寝,她就是吴芍芸。
天子金口玉言的好不是随便一说,会来事的属下自然趁机送上吴芍芸,不管是尝鲜还是别的心思,万岁高兴了,所有的人才会有好日子过。
女子待寝的规矩很多,服侍脱衣穿衣是最基本的。
大宋待寝的女子不像后朝光溜溜包裹在棉被中送至天子的床上,陈敬济看见吴芍芸时,这个女子的身上只留着一件红色贴身的肚兜兜。
她的脸红得发紫,不知道是冷还是紧张,身上微微的发颤,两只手抓紧肚兜的边缘,像是一只遇见老虎的小羊。
“冷吗?”陈敬济轻声的问。
吴芍芸摇了摇头,她深呼吸说:“万岁爷,臣妾给你更衣。”
“好。”陈敬济说着顺手解开女子肚兜的红绳,小衣伴着吴芍芸喉咙挤出的“啊”脱落下来。
女子的皮肤很白,白天穿着衣裙虽看似单薄,此时却玲珑有致,有与没有的地方看得很清晰。
她的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紧张的模样却能激发男人的情绪。
“没做过?”
“没有。”
问话的白痴,答话的也白痴!
“那么开始?”
“嗯。”
一副强壮的躯体压到另一副娇柔的上面,先亲亲后抚摸,下面的人经验不足,虽然有过几天理论的培训,但纸上谈兵毕竟不真实,在实际中根本无用。
“朕要进去了!”
“好。”下面人的贝齿咬住下唇,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上面的人笑了,他安慰的说:“怎么了,朕还没有进呢?”
“听说会很疼。”
“不疼,就像手指被花刺到。”
“真的?”
“真的,不骗你。”
下面的人慢慢放松下来,也学着配合上面人的动作亲吻。
“啊!”
该进去的进去了,埋怨逐渐被情绪代替,虽然下面的人动作生,却架不住有老司机带路,一点点从陌生进化为默契。
陈敬济没有太过施展身手,相拥的女子是头回尝试,尽管全心全意的配合,但他仍然喜欢怜香惜玉。
肉搏结束一回合,双双平躺着的俩人低声的交谈,闲聊能让人松弛,有治愈疼痛的效果。
“你骗人!”
后宫的女子不能与万岁直呼你我,吴芍芸的冒失是本性所至,陈敬济倒不介意她的一时无礼,既然在对方身上占了便宜,不让她说话岂不是过份!
“舒服吗?”
“嗯。”吴芍芸的脸又红了,她不好意思的说,“还能再做一次?”
初尝云雨的人疼过了会还想要,这就像吸食毒物,明知道有害却不能自拔。
“今晚不做了。”陈敬济揽住吴芍芸的腰,在她的耳朵边说,“破身不能太过,再想要等明晚。”
“万岁明天会临幸臣妾?”
“会。”
“哦。”吴芍芸的情绪不高,显然不太相信陈敬济的承诺。
“你不信?”
“万岁已经骗了臣妾一次。”
“哈哈!”陈敬济的手放在女子的胸口高地上把玩着,“君无戏言,其实你应该知道疼且快乐的道理。”
“那一下真的很疼。”
“后来你配合的那么投入,不疼吗?”
“轻了。”
吴芍芸很有意思,她说的话不是其他女人都愿意讲出来,大宋的女人虽秉承前朝开放的习性,但开放是表面上与情感,能开诚布公的把男女之事与他交流,应该是一个少见的女人。
“你想要什么官?”
“什么都行,如果臣妾能经常服侍万岁爷,没有职位也可以。”
头一次遇见不想做后宫女官的人!或许吴芍芸只是说说。
进入后宫的女人,那有几个不想要天子的封赏?
天子临幸是美好的,能夜夜做新郎,但耕地的牛力有限,从古至今甚至后朝,没有几个男人能吃完整个后宫。
喜爱总是少数人,那种事偶尔有趣,但天天身陷花粉之中就没有意思了。
宗泽推荐的两人能力很强,陈敬济早就从韩世忠嘴里有所了解,他一直羡慕宗泽识人的本事。
他委任吴介守川蜀,刘世光守汴梁府,二人虽是宗泽一手提拔出来,但忠于大宋是他俩的本质。
大宋是陈敬济的,忠于大宋就是忠于他,怎么任用人才发挥最大的能力是天子最该会的本事。
岳鹏举终于返回杭州府,他没有提六道召回金牌的事,而是上奏折给陈敬济,希望天子表彰一批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