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芹顿时吓得一动不敢再动了。
她是个聪明女人,要不然也不会把张扬和他舅舅耍得团团转了,只是简单地思索,她看明白了形势,于是望向我们,说怎么,你们也是修行者?
我和杨一凡都抬高下巴,说你觉得呢?
她顿时又不说话了,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看了看窗台,好像一只想要逃窜的老鼠。
但最终,这个女人还是没有动作——她毕竟只是个女人,除了炼制情.蛊,似乎也没学过什么厉害的法门,面对我和杨一凡两个糙老爷们,根本没有任何胜算。
沉默中,这女人认输了,咬着牙,说好吧,我今天认栽了,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
我就问她,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么恶毒的养蛊之法,这女人倒也诚实,说自己原本就是苗裔,小时候没有爹妈,被一个神婆养大,自小耳濡目染,所以学会了炼蛊。
我又问她,为什么故意接近张扬?她沉默了一会儿,说是因为觉得这傻小子好骗,只要略施手段,他就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积蓄掏出来,自然就勾搭上了。
我满脸阴冷,说你要是只图财,倒也还罢了,为什么跟了张扬,还要离间他和家人的感情,做出这么令人不耻的事情来?
王芹咬着嘴唇,说自己需要很多钱,光是一个张扬根本无法满足她的需要,所以在勾搭张扬的途中,还要寻找别的目标。
“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我心里感到奇怪,虽说张扬算不上什么富豪家庭,可在年轻人的队伍中也称得上事业有成了,香车名表,各种的名牌包包,说送就送,甚至还全款给她买了一套房子,这样的男朋友还不够?
王芹就不说话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冷冷地说,“落在你们手上,我没什么好说的,要杀要剐随意吧。”
她这态度立刻把我惹毛了,立刻撸袖子上去,打算狠狠收拾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说真的,我很少打女人,可王芹的所作所为实在太过分了,可正当我揪着她头发,准备要动手抽耳光的时候,别墅楼梯却响起了脚步声,张扬到底还是跟了上来,从后面死死抱着我的胳膊,一个劲摇头,
“小廖,别动手!”
望着出现在这里的张扬,王芹又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娇滴滴地哭泣着,对他喊道,“张扬,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让你的朋友来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