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身边总有数不完的诡异事,搞得我精神疲惫,已经很长时间没踏踏实实地睡上一觉了。
好在今晚这一觉睡得还算安稳,等我再次醒来时,已经快到第二天下午了,我匆匆起床,给自己重新换了套衣服,简单弄了点吃的东西,随后便匆匆离开小院,蹬上家里的电动三轮,直奔综合市场楼下的狗市。
南方人把狗肉称作“香肉”,在这个18线的小城市中,专门从事贩狗生意的小贩倒是不少。
我虽然从来不吃狗肉,但也知道哪里的狗最多。
到了狗市,我便挨家挨户地挑选了起来。
狗市的生意历来不错,刚把车停好,我就听到了一大片狗叫声,在这些商贩摆在门口的铁笼子里,关着各式各样的土狗,不过大都只是些“串儿”,很难找到一条血脉比较纯的田园犬了。
现在的人心里有个误区,认为只要是国外传来的东西,哪怕梅毒都是好的。
养狗的人同样如此。
参观狗市的时候,我逛了不少专卖贩卖宠物狗的店铺,里边基本都是些“洋犬”,什么拉布拉多、金毛泰迪之类的,反倒是本地特有的土犬,很难得看到一只。
其实这个想法是错误的。
很多土生土长的田园犬都特别有灵性,尤其是那种纯色的、身上没有一根杂毛的黑色土狗,那才是真正适合买来镇宅护院的东西。
只是这些年,市场环境很乱,民众跟风洗脑,渐渐爱上了西方犬种,却忽视了对中华特有犬种的保护,也导致我找遍整个狗市,都没来发现一条合适的黑狗。
足足逛了两小时后,我才在一家位置靠后的店铺,发现了一条还没断奶的小黑狗。
这小东西还没有拳头大呢,被关在一个狗笼子里,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
我找到老板,问他这狗怎么卖?
老板瞥了我一眼,报价两百。我立刻发挥三寸不烂之舌,跟他砍了半天价,最终以30块钱成交。
这狗太小了,不晓得被老板喂了什么,当我拎着狗笼子出去的时候,发现它总拉稀,还摆出一副受到了巨大惊吓的样子,蜷缩在狗笼子里一动不动,连叫也不会叫。
喂了它半块饼干,也是爱搭不理。
可找遍整个狗市,纯黑的土狗也就这一条了,实在没辙,我只能拎着它,匆匆朝古大爷的杂货店方向赶。
在狗市耽误了不少时间,等我重新找到古大爷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
我拎着狗笼子,兴冲冲地进了杂货店,将那小黑狗递过去说,“大爷,按照你的要求,我把小黑狗带来了。”
古大爷朝那装狗的笼子里瞥了一眼,顿时气戳牙花,
“你个傻b,我让你买条黑狗,你怎么给我弄个小狗崽啊,你看看它,吃的还没拉的多,就这么大点的奶狗,我特么拿指甲刀给它放血啊!不用放大镜,我特么还真找不到它血管在哪儿!”
我被训得不敢吭声,隔了好一会儿,才苦着脸笑道,“您老就将就着点吧,我跑了一下午才弄倒这条小黑狗,别的已经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