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手空空的跑到纳百川的身边,一脸疑惑:“我没有看见你所的那个红皮硬抄,只看见一个绿皮的。”
继续装,啊!
纳百川问:“一张头发的绸带都放在哪里?”
朵朵奇怪,他问这干什么,但是还是老老实实的指了指衣柜下面最一格抽屉。。
纳百川把抽屉拉开,里面果然放满了各种颜色的绸带。
纳百川拿了一件红的一件绿的命她扎在头上。
朵朵自然百般推脱,一红一绿两根绸带戴在头上别人还不把她当花痴啊!
“为什么不戴?头上戴一对红蝴蝶结多好看!来,我来给你扎。”纳百川作势要把红绿两根绸带给朵朵扎在头上。
朵朵只得垂头丧气道:“好吧,我招供,我是故意用绿蜡笔图那个帽子的颜色的。”
纳百川一副“当我治不了你!”的冷峻模样,把她拎到了饭桌前,用眼指着桌上的玉米棒,命令道:“你把这几根玉米棒在我修好锁之前全都吃了!不然,你就等着被修理。”
着放开她,去拿工具箱。
朵朵连忙在饭桌前坐下,拿起一根玉米棒像只仓鼠一样快速地啃了起来,终于纳百川在把被他撞坏的大门的锁给修好之前,把几根玉米啃光了,腮帮子酸爽的简直不是自己的了。
纳百川收拾好工具,淡淡瞟了她一眼,然后提起给她买的东西,命令道::“出发了。”
朵朵如释重负的长吁了一口气,像个媳妇似的随着纳百川走出家门,下了楼,上了纳百川的吉普,一路风驰电掣向桃花村驶去,洗过澡,迎着夏夜的凉风,整个人舒爽得如在云端,朵朵觉得这个澡洗得太值得了!
在路上,朵朵对纳百川千叮万嘱:“我一直跟村里人我认得一个军官,是他好心给了我钱和物,但从没对外人起你和我假结婚的事,所以请你也不要提起。”
纳百川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一家人除了爱云身体不好先睡了,全都坐在堂屋的煤油灯底下等着朵朵。
林永芳一个劲的埋怨自己应该叫陶爱家陪着朵朵去城里找人,都半夜了,朵朵还没回来,她都快急炸了。
陈美玲和刘翠花安慰林永芳道:“妈,你别太急,免得急出病来,朵朵那么机灵一定会没事的。”
“可一个女孩子,半夜都没回来,怎不叫人担心?”林永芳心似油煎。
“她会不会是没找到人,第二天还要接着找,怕来回费路费,于是到爸爸那里去住了呢?”陶爱国猜测道。
“要真那样就好了,可是我就怕你妹妹不在你爸爸那里。”林永芳愁眉苦脸道。
陶爱家一直沉默,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把关节掰得砰砰响,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他心里的焦灼似的。
门外传来汽车的声音,一家人一下子都挺直了脊背,面色凝重互相询问地看着对方。
陶爱家首先站了起来,冲出了屋子,跑出院子,看见朵朵和一个年青的军官正从吉普车上下来。
他飞快的细细的打量了一眼那个军官,又高又帅,气质也好,不禁有些自卑,只是没有流露出来而已。
纳百川见陶爱家面色不善的暗暗打量自己,转眸直视着他,不禁微蹙了眉,这个男子似乎对自己有敌意,这是为什么,他是朵朵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