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刚在沙发上坐下,原本坐在沙发上的几个女孩忙站了起来,走到离她十几步的地方站在一起,倨傲地上下打量了她几眼,便都掩嘴小声的偷笑,并且还交头结耳的议论着什么。
朵朵向她们看去,那几个女孩子马上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招手叫服务员给她们送汽水来。
朵朵并不在意,自她进到这里就已经是众人的焦点,现在来宾们大都在议论她,或是舒娴为什么突然取消与纳百川的婚礼的话题。
众人都疑惑不解的、偷偷打量着朵朵,舒娴之前不是很想嫁给纳百川的吗,难道是这个黝黑的乡下妞横刀夺爱?
想到有这种可能,许多来宾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乡下妞是有多重的心机,才能挤掉了气质美貌家世和工作都出类拔粹的舒娴,使她自己成功上位。
人们再看朵朵的时候,脸上写着“第三者去死!”几个大字,眼里是全是深刻的鄙夷。
朵朵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装她的淡定,她心里暗暗打定主意,纳百川付她尾款的时候,她一定多要他个几百块,姐姐我总不能平白无故受这些窝囊气不是!
这时那两个守卫提着五个大帆布包上来,把那几个帆布包放在朵朵的脚边,谄笑道:“这五个包是上校为了抱你时放地上了,我俩帮忙送了上来。”
朵朵起身很礼貌的说了声:“谢谢两位大叔。”
她一口乡音立刻引起周遭一阵嗤笑,就连穿梭在宾客间送饮料的服务员都向她投来轻蔑一瞥。
其中一个守卫从挂在自己手腕上的那个塑料蔑片编织的包里拿出两床床单,一床玉兰色,一床浅红色,双手捧着送给朵朵:“今天是你和上校的大喜日子,一点心意请无论如何要收下。”然后嘿嘿笑了几声,挺难为情道:“那个……小同志,今天的事纯属误会,你可别千万往心里去。”
朵朵假惺惺地推辞了两句,就喜滋滋地接过那两床床单,她这一世的家里可没有这么好的床单呢!
听了守卫的话,朵朵笑着道:“你不说,我早就把那事给忘的一干二净了。”
那两个守卫却仍不肯走,一个劲儿地笑着盯着朵朵。
朵朵愣了一愣,但马上就明白他们还想听什么,于是道:“至于百川,他比我记性还差,估计你们现在再跟他提起那事,他记都记不起来了。”
两个守卫明显紧绷的神色一缓,其中一个守卫借坡下驴道:“那是!上校哪会计较这点鸡毛蒜皮的事?”这才放心地与另一个守卫准备离开。
朵朵见两个服务员端了好几盘喜糖上来,忙抓了几大把追过去硬塞给了那两个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