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尔神父说着陈宴听不懂的话,末了,用拇指敲了敲眉心的位置。 “你已经能够看到更多了,对吗?” 他是在说颅内之眼。 陈宴明白了他的意思,同时感觉到身上那股无形的束缚消失了。 他坐在忏悔室内,背后披着暮霭,整个身形沉浸在晚风从窗户吹进来的氤氲尘埃里,像是一座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