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外的雨更大了。 虽是午后,但原野之上已有凉风渐起,那凉风拂过刚刚出芽还未泛绿的庄稼,穿过乌烟瘴气的城区,在声势溅大的雨中掠入车窗,带走车厢内乘客们身上的温度,又从另一边的车窗穿了过去。 陈宴打了个哆嗦。 他身上的西服并不保暖,那是老爹非要他穿上的,老爹常常自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