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二人氛围僵持不下,犹如震耳欲聋的沉默,周围无一人敢出声。
范锦瞧着江兰禧句句不离婚书的神情实在是躲不过去,才终于开口令身旁的妇人去取:“知春,去把婚书取来给大小姐。”
知春应声行礼后退了出去,片刻后便将婚书交予江兰禧的手中。范锦的神情紧紧落在江兰禧的身上悄悄地在打量她的反应,整个人似是故作轻松般的坐在主位。
婚书上的一字一句都是中规中矩,只不过这拿在手中的婚书材质确实要比寻常的不同一些。行云流水般的墨水线条仿若字字生花,一看便知是礼部张大人的字迹,但这一切都没有婚书中皇帝印玺所盖出来的巨大章印要更加庄重,这桩婚书也因那印章变得千斤般沉重。
里面除了皇子入赘这几个字令人心生惶恐之外,便是最后女方名字处有些异样。
婚书上用墨笔书写的江兰禧三个字与其余笔迹不同,这刚干不久的墨迹加上优柔的线条,一看便知是范锦的手笔。
江兰禧突然合上婚书重重地拍打在桌子上,整个堂内传来巨响,吓得在主位上的范锦身子微微一颤,脑子里满是空白的看向江兰禧。
“喜儿,可有何不妥?”范锦的声音怯生生的,但依旧故作镇定地模样向江兰禧看去,强撑着自己作为当家主母的脸面。
“母亲难道不知有何不妥?”
江兰禧的神情中多少有些失落,自己十年未回家中,回来一次还是为江家挡灾,着实不妥!
“我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婚书里只说道是江家嫡女,我那三个妹妹哪一个不是江家嫡女,母亲怎么就匆匆写上了我的名字。而且这桩婚事若真的有母亲说的那般好,恐怕也轮不到我了。”江兰禧虽坐在客座上饮着茶水,但是整个人的气势却如同血腥猛兽般直逼范锦,“难道母亲是觉得我不懂得伴君如伴虎的道理,还是说我常年在外不知道三皇子是个残缺的半废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