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值得，对于素宛来说，林菡不具备任何威胁，她是那样的优秀，所以她有什么理由因为一个林菡而放弃所有女子都想夺得的百花冠？

林霄哑然了，这是他想不通的地方，而素宛在救治的那份着急也是真的，当然也不排除作秀的成分。

“爹爹，不知道您是怎样想女儿的，或许在爹爹心里，女儿就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子。

不过女儿还想说一句，懂医的不单是素宛一个人。

就在前天，素宛差点误食了无花，因为害怕爹爹担心，素宛一直都未说，但是妹妹都知道，不信的话，爹爹可以问妹妹。”

无花，就算是不懂医的人都略知一二，那是极其恐怖的毒药，无色无味已经是其次，主要的是让人痛苦的死去，那样的折魔就算久经沙场的将军都无法忍受，更何况是一个姑娘家。

林霄身子一个颤抖，素宛看在了眼里，再不说话，眼泪一滴滴落在地上，眸子里满是受伤。

片刻，林霄叹了一口气对着素宛说道：“是父亲错怪你了。”

只可惜素宛从未将他当成父亲，她冷然看向爹爹说道。

“爹爹，女儿放不下妹妹的伤势，这就去照顾她，若妹妹半点损伤，女儿愿离开侯府，成为庶民。”

一句话，是这样的严重，看着素宛笃定以及颤抖的眸子，林霄竟然心疼的厉害，他再一次伤害了她，而这个女儿为了自己付出了多少。

就因为她的琴曲，以及所念的诗，都是当初她的母亲曾跟另外一个人谈给自己听。念给自己听的。

两个相似的模子混合在一起，让自己的怨气撒在自己女儿的身上，以至于女儿对自己绝望了吗？

“你永远都是我的女儿，改变不了。”

不论是他将素宛赶出侯府，还是素宛自己出府，他永远都是自己的女儿，无论自己做什么都是父亲。

这就是命。她逃不了。自己的女儿如是。

林霄烦闷的挥挥衣袖，素宛果断的下了车，扶着她的是一直在马车上等她的玉竹。

玉竹看见她那么早就出来。并且扶着林菡，心里就知道事情按着小姐的路子走。

小姐从未想过争夺百花会，跟皇家有牵扯，而那名号她也不屑。她只是要过去给凤惊华赌气，就算凤小姐得了首。但是她的影子也挥之不去，每个人提到这个花王，也总会想起他们家小姐。

“带我去见见林菡。”

素宛的声音压低，但是玉竹听来的感觉是轻快。这说明她的心情很好。

“啊，小姐你的脸。”

林霄对于林菡的疼爱出乎他们的意料，这让玉竹很是不服气。她竟然把小姐的脸打肿了，甚至还掐上了小姐的脖子。

玉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就要哭了出来，谁知小姐说道：“玉竹，哭代表懦弱，若是可以，我们都不要哭，而且这样的哭法很不值得。”

“小姐，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