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说么!”毛德本两手一摊,“你们是干啥的?你们是刑警啊!我都被人交到刑警队里头来了,问彭善芳的事儿,这我还能猜不出来她出啥事儿了!”
“那可不一定,你就知道我们队是负责哪方面工作的?万一是彭善芳到公安局来告你诈骗钱财呢?”钟翰给出了一种假设。
原本还极力的保持态度平和的毛德本一听这话,当场眉毛就竖了起来:“她这么说的?这死娘们儿还能不能要点儿脸?她告我诈骗她的钱财?她TM也得有钱让我诈骗才算啊!老子被她坑了那么多的钱,都是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也没说告她诈骗我的钱呢,她居然有脸告我?”
说完之后,他似乎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之前顾小凡和钟翰给他下的这个连环套让毛德本也不得不考虑多一些,他停顿了一下,试探着问:“这事儿是真的么?她真跑来告我来着,还是说这又是你们试探我,给我下的套?”
“你自己觉得哪一种比较有可能?”钟翰不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反问。
毛德本摇摇头:“这我可真说不好,你们给我下套也不会告诉我,彭善芳那女人,反咬一口的事儿她八成也干得出来,那女人,忒不是个东西了!”
“那你们两个人之间的金钱往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顾小凡问。毛德本对彭善芳的反感是明明白白的表现出来的,又好像并不知道彭善芳已死似的,但是这种不知道,到底是装出来的,还是真的,一下子也无从判断,毕竟方才毛德本对彭善芳照片的刻意回避,既可以被解读成厌恶,也可以被理解成心虚。
“还能是怎么回事儿,我不知道她怎么跟你们说的啊,钱的事情上我绝对是被她冤枉的,要是说别的事儿,我和彭善芳之间的事儿,那我都可以承认,我是那种定力不太强的男人,平时喜欢和漂亮小姑娘交交朋友什么的,她当初在网上和我认识,聊起天儿来给人感觉也是那种比较放得开,比较玩儿得起的类型,看照片啊什么的,人也好看,我哪知道现在拿电脑改照片,能把人改得比本人好看那么多啊。”毛德本无可奈何的一摊手,“我也不怕你们笑话我,我是四十多岁了,可能你们看着觉得我是个老家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那话是这么说的吧?我当初真是被彭善芳给迷得晕头转向的,除了不可能跟我老婆离婚再娶她之外,别的要求那真是要什么答应什么,一点儿都不舍得拒绝她。”
“看不出来你还听有良心的,知道不能抛弃结发妻子。”钟翰这话听着怎么都不像是夸奖,倒更像是在讽刺毛德本。
毛德本干巴巴的笑了笑,说:“小兄弟,我这人是有点儿多情,但是我有原则,在外面彩旗飘飘可以,家里的红旗那可不能倒,外面的女人再漂亮那也是装点生活用的,除了自己老婆,还有谁能愿意和你一心一意的过日子啊。”
顾小凡每次听一个用情不专的男人说些重情重义的话,总会觉得特别别扭,偏偏查彭善芳的这起案子,遇到的一个两个又都是这种类型的人,不过想一想她又有点释然了,都说一个人本身的磁场是什么样的,就容易吸引什么类型的人,彭善芳作为一个女人来讲,她的行为远远谈不上检点,所以身边围绕的都是一些这样的男人,似乎也就不足为奇了。
“你和彭善芳有没有过实质的关系?”钟翰问毛德本。
毛德本摇摇头:“没有,就见过一次面,见面就吵翻了,在那之后就没好过。”
“也就是说你们俩所谓感情好,你对她有求必应的时候,你们两个人根本就没有实实在在的打过交道?”顾小凡有些惊讶,“那你到底迷恋她什么?”
“不见面不是还可以打电话、发短信么……”毛德本笑得有些**,看了看钟翰,说,“小兄弟,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吧?当着这个老妹子面儿,我就不把话说的太直白了吧。”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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