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绍棠看向钟岳与紫光君王,冷笑一声,道:“两位大帝,先天宫已经败了,穆先天败亡身死,灰飞烟灭,不成气候,不足为虑。在我面前,他们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两位大帝,而今你们所依仗的,无非是中央氏五帝帝灵,殊不知我天庭在源源不断运来俘虏,准备血祭,让盘瓠氏五大帝灵降临!”
他微微一笑,悠然道:“盘瓠氏、中央氏同为上古的皇族,各自诞生了五尊天帝,同为地纪的地皇天帝。两位大帝莫非想要看到十大地皇天帝之灵相争?”
他唏嘘不已,道:“他们十位天帝,分处不同年代,未曾碰面,不知谁强谁弱。不过十大地皇相争,恐怕会有帝灵陨落,造成万古憾事。”
长生帝与央尊帝面色凝重,他们所担心的就是这件事。
盘瓠氏投靠帝后,而今城外的五座祭坛便是五帝祭坛,显然准备杀俘血祭,请来盘瓠五帝降临。
中央氏虽然远比盘瓠氏强盛,但是祭祀中央氏五帝却不可能采用血祭这种手段,只能靠族人膜拜祭祀。
如果请来中央氏五帝,祭祀的力量不足,恐怕中央氏五帝都将不保。
五帝帝灵不保,他们也难以是帝后、清河等人的对手。
央尊帝咳嗽一声,道:“易君王、紫光君王,难道你们便没有什么话可说吗?”
紫光君王轻笑一声,道:“紫光只顾着看跳梁小丑,忘记此来的目的。”
元绍棠大怒,冷笑道:“紫光,你是丧家之犬,易君王是过街耗子,忙忙急急,抱头鼠窜,无路可逃!两小儿,我改日便将尔等头颅放在盘中,先给乌明天帝陛下!”
央尊帝微微皱眉,道:“两位先别开骂。今日你们两家都有目的,元绍棠已经说了,紫光你何不说说?”
紫光君王看向钟岳,笑道:“你来说还是我来说?”
钟岳道:“师兄请。”
紫光君王当仁不让,站起身来,高声道:“帝后,搔首弄姿,人尽可夫,卖肉上位的荡妇,何德何能,也配做天帝?也配让两位大帝屈居其下?羞煞我也!让我降这等荡妇,还不如让我去死!”
央尊帝和长生帝只觉痛快无比,紫光君王冷笑道:“我先天宫的确谋夺帝位,但对帝明天帝却敬重万分,荡妇身为帝后,却不守妇道,卖肉给阳侯、清河,娇啼云雨于万众胯下,谋杀天帝,此等荡妇,也配做帝?荡妇当诛,紫某力弱,但也恨不得将荡妇拿了去点天灯!”
元绍棠瞠目结舌,紫光君王一向温文尔雅,是个饱读诗书的儒士,没想到而今当众破口大骂,骂得酣畅淋漓,全无说客的模样。
“元绍棠,身为天元氏,天元天帝的后代,你替天元天帝蒙羞!”
紫光君王话锋一转,厉声道:“你委身事荡妇,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若是你,早就自绝当场!”
元绍棠脸色涨红,结结巴巴道:“紫光小儿,你……”
“呸!”紫光君王向他喷出一口浓痰。
元绍棠连忙避过,怒道:“而今各大帝族已降,乌明天帝与清河帝陈兵在外,弹指间尔等灰飞烟灭……”
“呸!”紫光君王又吐他一头一脸都是浓痰。
元绍棠勃然大怒,叫道:“紫光,你妄为智者,只会泼妇骂街!”
紫光君王又向他吐去,元绍棠终于按捺不住,怒吼一声,掀翻面前案几向紫光君王抓去,却在此时,一道刀光闪过,元绍棠呆了呆,头颅落地。
紫光君王也是吓了一跳,连忙向身边看去,惊疑不定,低声道:“易君,你怎么将他杀了?两军对垒,不斩来使,何况我们也是使者,使者岂有当着地主的面斩杀使者的道理……”
钟岳收了先天神刀,元绍棠带来的随从在刀光中死个精光,淡然道:“此等败类,何须与他理论?骂他也是看得起他,不如一刀斩了。两位大帝!”
他站起身来,让开身形,让身后的穆先天走上台前,肃然道:“容我向两位介绍,这位便是我家主公!我家主公亲自来访,足见诚意,帝后敢来吗?”
穆先天大大方方,向长生帝、央尊帝见礼,笑道:“两位道友,别来无恙?”
央尊帝与长生帝的目光落在穆先天身上,脸色齐变,震惊莫名,央尊帝失声道:“穆先天?你还活着?你不是死了吗?天河上,我们明明亲眼见到你死在帝明和帝后之手,绝不可能逃生!”
长生帝动容,失声道:“帝明陛下寻到的先天玄牝圣地是假的?你死而复生了对不对?不,不,你不可能这么快便复生,先天圣地不可能如此之快便让你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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