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智慧,应该不可能算到这种程度!”
墨隐与天丝娘娘额头冒出细密冷汗,连忙高声道:“盘族长,盘族长!不必再搜寻易君王了,立刻速速送我们前往破天关!”
盘嵇连忙上前,道:“两位,以易君王的伤势,应该走不了太远。何不趁此机会”
“来不及了!他一边治疗伤势,一边拖住我们,将我们拖在这里,而等到他伤势痊愈,全力赶路,我们都追不上他,必然会被他先我们一步回到破天关!”
墨隐喝道:“若是他先回到破天关,我们关外的大军,恐将全军覆灭!不要管水师大军,你只管送我们先回到破天关!”
盘嵇也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失声道:“易君王虽说多智,但也不可能如此妖孽吧?”
“事不宜迟,快回破天关!”
盘嵇连忙带着墨隐与天丝娘娘,全力赶往破天关,即便他是大圆满帝君,全力赶路的话也需要月余时间才能来到镇天关。
而在此时,钟岳也在风驰电掣向破天关冲去。他现在伤势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展开先天肉翅,论速度,盘嵇拍马不及!
十多日后,破天关在望,钟岳立刻切入星空之中,借空间的掩护潜入破天关。
破天关外,被重重大军围困,当然不可能大摇大摆走进去,不过以钟岳的手段避开重重大军却也是轻而易举。
破天关中,紫光君王正在召集诸将议事,穆苏先穆苏天等人也在列,又请来阴燔萱金何兮两位娘娘,道:“易君王路途耽搁,但近日便会来到”
“我已经来了。”
一个声音传来,众人急忙看去,只见空间波纹般晃动,钟岳迈步走出,来到议事厅中。
紫光君王连忙起身,道:“易君,惭愧,真是惭愧。你刚离开不久,我便遭此大败,无颜见你!”
钟岳面如寒霜,冷冷道:“师兄,以你的本事,就算不足以攻破天庭大军,也不至于有此大败。你足以守得住,为何会败得如此快,如此惨?”
紫光君王看向穆苏先穆苏天,迟疑一下,穆苏天上前,咳嗽一声,道:“是我们轻敌,中了墨隐的奸计,被他引诱到天河上,紫光先生也是为了营救我们,不得不与墨隐决战,然后入伏,被墨隐端掉了紫城。”
钟岳微微皱眉,看向紫光君王,紫光君王咳嗽一声,道:“这两位是陛下的援军。陛下百万子女,此次也前来参战,每一位实力都是极为了得。这位是穆苏先,这位是穆苏天,两位太子非常了得,都是帝君。”
穆苏先穆苏天躬身见礼,道:“易先生。”
钟岳也不还礼,道:“师兄,你紫城剩下多少兵力?我破天关又剩下多少兵力?”
紫光君王沉吟道:“紫城只剩下不到两成的兵力,而今还有一千四百万众,破天关的主力尚在,折损了千余万神魔。”
钟岳面色沉下,冷笑道:“因为区区几个太子,酿此大败,折损了过亿的神魔大军!紫光师兄,你居然还将这两个罪将留在这里,当我军法是儿戏不成?来啊!将这两个罪将押出去,押到斩神台上,斩首祭旗!”
紫光君王脸色大变,穆苏先和穆苏天闻言不禁勃然大怒,喝道:“易风!我们乃是太子,你胆敢杀我们祭旗?”
“你不过是父皇的臣子,也敢杀太子不成?”
扶黎扶岐支等人祭旗扶桑神树,将穆苏先和穆苏天镇压,封印神通。
钟岳挥手道:“押上斩神台。”
穆苏先和穆苏天又惊又怒,紫光君王连忙道:“易君,万万不可!他们虽然战败,但毕竟是陛下的太子,若是斩了他们”
“军法之下,无有太子庶民之分,只要犯错,便要受刑,否则还要军法何用?这两位太子,坏我亿万神魔大军性命,留他们何用?”
钟岳似笑非笑道:“紫光师兄难道便没有动斩杀他们的念头?”
紫光君王迟疑一下,看向砻姪与娇痋两位帝君,道:“两位太子毕竟是帝君,实力强大,而且又是陛下喜爱的儿子,不如留的他们性命,让他们将功赎罪。”
砻姪摇头道:“两位侄儿仗着身份胡作非为,险些将我大军悉数断送,若是不处置的话,难以服众。”
娇痋冷笑道:“别想让我为他们求情。连我都险些陷落,死在阵中!”
穆苏先向泰逢女房和翼天君叫道:“叔父,五姨,替我求情则个!”
泰逢女房和翼天君也是穆先天的结拜兄弟,原本负责镇守御天关和垒壁关,紫光君王奉命引领大军来到帝星,御天关垒壁关的大军也跟着前行。
上次天河之战,他们也是死里逃生,麾下神兵神将死伤无数。
三位大圆满帝君闻言都是迟疑一下,泰逢摇了摇头,女房和翼天君原打算出言求情,见状也打消了这个念头。
诸将把两位太子押上斩神台,钟岳召集诸君,冷冷的扫了一周,命浑敦羽宣读两位太子罪状,而后下令行刑。
却在此时,穆先天另一子突然奔上斩神台,高声叫道:“且慢!易君王,你若是杀我两位兄长,我愿意与兄长一起受死,连我脑袋也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