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沦为文字的人生 上(1 / 2)

最终防线 最终防线 0 字 2023-06-06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夏薇做了一个梦,梦里,她被一个男人束缚住,什么能力都使不出来,束手束脚的感觉让她比难受,恨不得将那个男人千刀万剐。

可随后,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出现,将自己的束缚解开,赐予了自己重生的希望……

醒来后,她细细回想,发现这两个梦境,其实,都是真实的。

很天就亮了,景祥三人由于昨晚的丧尸大暴走事件根本没睡成,白天又要在这人海茫茫里找出“罪恶之枝”的成员,还要解开“并非只有一人参与,考虑到之前白桢所经历的,那么至少得有两个人合作这样的共犯作案”的可能性。景祥实在是心力交瘁。

“话说,要想和暗中存在的敌人战斗,我们现在已知的情报还是太少啊……”景祥挠着头有气力地说。

白桢则告诉景祥、紫宸自己所知的情报非就是受迫害时所遭遇的神秘现象,总结如下:

第一,看不到凶手,似乎他可以出现在任何时间的任何地点取走任何自己想杀掉之人的性命。

第二,不明了方法,凶手可以用任何可能发生的“意外”来催命,就像电影《死神来了》里面的死神一样。

第三,凶手对白桢的行动了如指掌,似乎有着遍布整个学校的眼线。

然而白桢对于自己所经历的事,并非和盘托出,他不由自主地保留着神秘女声的信息。

这却苦了紫宸带来的“御用智囊”景祥,这三点想要缩小范围实在是很难,目前所能推理出的结果是:对方是个能力者,“仅……仅此而已……”

景祥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底气不足。

紫宸这时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景祥以为她要批评自己,立刻把头埋下。

“我饿了。”

如五雷轰某帅哥和某游戏。

而另外的地方则安静许多,他们排队有序而且速度很,基本听不到杂音,吃饭时也是相当迅速,并且就像走工序一般,路线都差不多。

这就让景祥好奇了:“白桢,你能告诉我,我们这边和他们那边有什么不同吗?”

白桢想都没想就回答:“这边高年级,混熟了自然知道哪些地方东西好吃,那边都是低年级的,大部分都是这两三年从初一升上来的,可能不熟悉,比较循规蹈矩吧。”

是了。景祥心里产生一丝明悟,便顺着这条线索一直沉思;待到自己点餐时都没反应过来。

“啊~每次吃到这面都觉得是极品啊!”诸如此类的赞美时不时地可以听见,就连紫宸也对自己点的食物大加赞扬。

景祥关注的焦点并不在食物,食物什么的,远远不如景陌给自己准备的经典共同体二十八大菜系著名菜肴好吃,可以说,他基本对美食产生抗性了。

他所关注的,是在吵闹餐会的另一边,那边坐的基本上都是低年级,他们死气沉沉,从表情上基本看不出对食物美味程度的评价。

“低年级上课时表现如何?”景祥在紫宸和白桢就着食物闲聊的时候突然插话道。

白桢不愧是有军事作风,立刻回答:“他们上课很安静,老师提问时,回答也很干脆、准确,和他们上课,我觉得能学到不少以前似乎遗漏了的东西。”

“似乎遗漏?”景祥又抓住了一个重点,“你得的是什么病?”

白桢眼神一黯,涩声道:“慢性失忆症。”

原来如此,这就是要把过去经历的写进里的原因吗……

景祥提出自己的请求道:“能让我也看一看你留给自己的笔记吗?”

白桢讶异地看着景祥,道:“里面我不觉得有和这个事件相关的东西啊。”虽然话是这么说,但白桢手上的动作并不慢。

景祥翻看着白桢失忆前留给自己的笔记,越看,眉头皱得越深。

或许,对于一个人来说,自己所经历的过去,全部不复存在时,那么下一刻的自己,和生儿又有何区别呢?

而白桢,他就在完全忘记过去前,将自己经历的人生,用文字记录了下来,给他生的自己,留以历史。而看着这历史的时候,或许,白桢就在追悼从前的自己吧……

我的人生,本来就应该一直灰色下去,直到那一天……

那一天,我遇见了她,她在舞池里翩翩起舞,对着所有的观众莞尔,舞姿动人。她是那么的光彩夺目,以至于和她那彩色的人生相比,我的暗淡是那么微不足道又可悲比。

下一个节目,是天使之舞;见她吊起了威亚,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便情不自禁地向前台奔去。

下一刻,钢丝崩断,眼见着她就要从七米高的地方摔下来……

我不知从哪里冒出的一股劲涌向了四肢,当时我只有一个想法――把她救下来!

我双腿用力蹬地,当时应该至少跳了两米多高,抓住了她,横着将她抱住;然后借着翻滚卸去力道――这是小时候努力练

习的成果。

可是,我不能让她跌伤,便努力地想要让自己接近地面。

谁知,那几秒钟,她不愿意我受伤的心意强,眼看着她就要蹭到地面划破皮肤了。

那一股力量又涌了上来,我将她高高举起――最后的结果是我的后背那一层皮都磨得鲜血淋漓、惨不忍睹,不过,这也让我为自己最后的选择而庆幸不已,男人毕竟所谓一些,女孩子要是后背的肌肤受损,很可能会有一生的阴影,何况,她可能是未来的舞蹈家。

救人给我带来的幸福感远远胜过拿到理论课程成绩全市第一,我那满是灰霾的世界从这一天开始,被拨开了阴云。

而阳光,是她给我送来的。

第二天,我躺在校医院的病床上,当然是趴着卧倒,整个背部都上着软膏,又辣又痒;不知何时,她捧着一束鲜花插在我的柜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