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看了一眼，也笑道：“陶，你居然也来了。”

来人正是陶哲轩。

本应该在米国的他，居然千里迢迢地来参加了这场颁奖典礼，倒是让李牧有些意外。

陶哲轩笑了起来，说道：“下个月，国际数学家大会就在欧洲这边举行了，我也就提前过来了。”

和李牧碰了一下酒杯，陶哲轩浅浅地喝了一小口，随后说道：“不过说起来，其实我提前来这么早，也是为了伱而来的。”

“为了我而来？”

“是的。”陶哲轩说道：“怀尔斯那个家伙每次问他，就总是说‘懂的都懂，不懂的就不知道了’，实在让我不想去问他，所以我还是干脆直接来问你，纳维尔-斯托克斯方程研究的怎么样了？”

李牧的眉头一挑：“你居然这么关心这件事情吗？”

陶哲轩摊手：“开玩笑，那可是千禧年七大数学难题啊。”

“不骗你，这七个问题我每一个都研究过，纳维尔-斯托克斯方程称得上是让我第二感到有趣的。”

“那第一呢？”

“第一那当然是黎曼猜想啊。”陶哲轩理所当然地说道。

“这倒也是。”李牧对此也并无异议。

忽然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女孩跑了过来，对李牧说道：“李教授，您能给我签一个名吗？”

两人都是一愣，转头看向了这个女孩，一个挺漂亮的姑娘。

看样子家世也很不错，当然，能够来参加这种会议的人，基本上都有一定的背景，要么是著名的学者，要么就是著名学者，或者是一些富有人家的家属。

当然，对于这种要求，李牧自然不会拒绝，笑了笑说道：“当然可以。”

接过了女孩手中的笔和纸，他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签名。

女孩接回了纸和笔，眼睛都仿佛在发光，然后又大胆地对李牧说道：“我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李牧一愣，随后便婉拒道：“抱歉啊，我并不会跳舞。”

女孩只好点点头，“那就打扰您了！”

随后很快跑开。

“拒绝女性，可不是绅士行为啊。”陶哲轩笑着调侃了一句。

李牧摊手：“如果接受所有女性，那不就是hentai了。”

陶哲轩一愣，随后失笑地摇摇头，“好吧，不说这个了，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李牧摩挲了一下下巴，说道：“纳维尔-斯托克斯方程研究的怎么样……”

“对于这个问题，我只能说……懂的都懂。”

“你！”陶哲轩顿时无语，这还真是一脉相承啊。

李牧哈哈大笑起来，随后端起了酒杯，慢饮了一口，接着道：“当然，我可以给你透露的是，你不会失望的，数学界也不会失望的。”

得到了这个回答，陶哲轩也终于满意了。

一口喝完了杯中的香槟，他说道：“看来，我这趟没有白来，得到了这个答案，够了。”

李牧微微点头，随后又问：“距离大会正式开始还有一个月呢，你接下来这段时间打算干嘛？”

“旅旅游，一个月后，直接前往圣彼得堡，到时候，可就期待你所说的‘不会失望’了。”

“当然，没有问题。”

李牧会心一笑。

而与此同时，他的心思也放到了脑海计算机中的任务列表上。

此时的列表，是空的。

也就意味着，证明纳维尔-斯托克斯方程解的存在性和光滑性的任务，他已然完成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