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领导名字叫康永松,挺和善可爱的一位领导。
客厅里的这些孩子,全都是他家里人,有的是孙子孙女,还有两个曾孙女呢。
他这辈子一共有过十个孩子,其中五个孩子战死沙场,但好在他们都留下了血脉。
许多年听完之后,都震惊到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昨天他听计春耕说,还以为是挺悲惨的事,现在看来,最起码这位领导要比程仲云好太多了。
闲聊过后,许多年就开始干活了。
康永松的五个孩子,除了老大,其他都有照片。
对于没有照片的老大,许多年表示,他只能尽力去画。
临近上午十点半,他已经完全了其他四人的画。
旁边的计春耕,一直都很吃惊,因为他一直盯着许多年,后者的画画效率也太快了吧。
就好像他脑海里早就把照片给复印好了,然后直接用手放大复刻在纸上。
而且还是按照三D画法技巧,以极其逼真的还原手法,给画了出来。
康永松他们一家子已经半晌说不出话来了。
那些小一点的孩子,已经被接到外面去玩耍了,以免影响到许多年。
大一些的孩子,安静地在旁边看书,一边顺便欣赏许多年作画。
结果,书没看进去多少,尽是顾着看许多年画画了。
他们一家人都对许多年画的画赞不绝口,其中几个大一点的年轻人,更是对着图画嚎啕大哭起来。
很明显,这几个年轻人,图画里的人就是他们的长辈。
画老大的时候,许多年对康永松道:
“领导,你可以大概说一下,您家老大他的身材样貌吗?”
后者正准备开口说话,小洋房外又进来了一人。
那是领导的小儿子康道同,看着有三十多岁的样子。
“爹,计叔叔,你就是那个画画很厉害的小许?”
康道同表情惊异地看着许多年,语气不咸不淡,可后者却不太喜欢这审视的目光。
“老幺,你语气放尊重点。”康永松忍不住呵斥道。
随即对许多年表示歉意,然后开始叙述他家老大的样貌。
此时的许多年,单手拿着铅笔,飞速地进行素描。
由于他不太清楚需要作画的主体人物,到底长什么样子,毕竟他刚才问过了,康永松说,他家老大跟其他孩子都不大像。
或者说,他家孩子,一个个都不像,只能说像他,但也只是像,还是有很大不同的。
所以,他只能通过铅笔,快速描绘出人物主体的样貌。
胖瘦、五官等主体,都需要有大致的轮廓,然后才可以进行更加细致的微调。
直到素描完成,确定人物主体之后,才可以进行下一步动作。
在他仔细认真作画的时候,旁边的康道同很是吃惊。
这跟他印象中,他大哥的样子,很像。
因为许多年在完成素描之后,又在另一张白纸上继续素描。
然后很快又是第三张、第四张,直到完成了十张素描图,几乎是囊括了他大哥少年、青少年、青年和接近四十岁时的中年模样等岁月图像。
非常像。
“领导,您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这一刻的许多年,额头冒汗,显然刚才这一波操作,让他费了不少心血。
想要画出符合对方要求的画,许多年自然不会藏拙。
“像,太像了!”
听到康永松激动地喃喃自语的话,许多年皱眉不已,便又对旁边的花甲老太太问了一句。
老太太对她的第一个儿子,肯定印象更加深刻一些。
但她也只是说像,并没有说这就是她的儿子。
于是,许多年只好继续询问,比如这位老大的生平。
读过私塾,还在大不列颠留学过一年,然后才回国当兵的。
从抗战开始,直到一九四三年
听完之后,许多年皱眉了一下,只好继续微调。
又过了十几分钟,这一次,康永松两夫妇已经热泪盈眶了,指着素描图说不出话来。
直到这一刻,许多年才松了一口气。
刚才他根本没有把气质这一块儿放上去,所以看着只是像,但形似而神不似,这在画画当中,其实是挺致命的。
毕竟同一个人,不同的气质,区别还是非常大的。
就像他今天早上看到的段小鱼,从外貌来看到,跟刘婉秋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也就是刘婉秋稍显圆润一些,段小鱼更消瘦清丽罢了。
这应该跟生活习惯这些有很大关系。
但两人看着明显就是同一个人,许多年当时就猜测,应该是双胞胎吧。
至于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许多年并不关心。
“那领导,我继续画下去咯?”
征得康永松夫妇二人的同意,许多年便继续开始作画。
而此时,旁边的康道同,整个人都傻掉了。
他已经被许多年这一手神乎其技的画法给彻底征服了。
太牛逼了。
该说不说,没有照片,单凭文字口述,就把一个人画得如此之像,简直跟拍照差不多了。
这样的人才,牛得一塌糊涂。
可很快,康道同便皱眉了。
因为这样的人才,居然只是在设计院上班?
于是,他来到计春耕旁边,轻声问道:
“计叔叔,这个小许现在是在你们设计院上班,对吧?”
后者从那副正在上色彩的素描图收回目光,惊诧地看了看康道同一眼,轻轻点头说是。
“是这样的,计叔叔,你平时最疼我了,我最近遇到一件棘手的案子,你能不能帮帮我?”
计春耕闻言,翻了个白眼,直接指着许多年道:
“少跟我套近乎,你想要干嘛,直接问人就好了,找我干嘛?”
“嘿嘿!”康道同厚着脸皮,继续套近乎道:
“计叔叔,小许不是您招他进去设计院的嘛,这样,您让他来我这里,您看哈,他这样的人才,就不应该埋没了.”
“我说小康啊,你听不懂我说的话是不?我能替人家作主吗?这得罪人的事,你干嘛不直接问人呢?他就在这儿,你等会儿直接问吧,我不参合。”
计春耕可不傻,压根不上道。
这让康道同很是无奈,而他跟许多年又不熟,人家凭什么要帮他?
十一点半的时候,许多年终于画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