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在苏渔矶的酥胸上,一摸二摸三摸,李观音已经神魂颠倒,欲罢不能,全然已经忘了把持自己,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将苏渔矶按在地上,全力挥发自己内心最原始的欲~望,亲吻苏渔矶的嘴,亲吻苏渔矶的颈,亲吻苏渔矶的胸,亲吻苏渔矶的蓓蕾,亲吻苏渔矶的肚皮,亲吻苏渔矶的大腿……
只是,当苏渔矶宝衣褪去,李观音要骑于她娇躯之上时,一个声音突然响彻在李观音的耳畔。
“小师弟,你干嘛呢?”
这声音来的不是时候,让李观音激灵一下从苏渔矶身上爬起,然后慌张四顾。
树林里除了自己与苏渔矶,没有一人。
那声音,原来是幻觉!
但是,即便是幻觉,那声音也如一盆凉水,浇醒了李观音。
此时,苏渔矶已然裸露半身,就等着自己一生中最幸福的那一刻来临,可是,她看到的却是李观音整理衣衫的背影,等来的却是李观音毫无节操的一句话,“起来吧,改天再说。”
这事儿……能改天再说?
苏渔矶娇喘吁吁的坐了起来,一下从李观音身后搂住了他的宽腰,静静聆听着这个男人的呼吸,因为他的呼吸,与自己一样急促。
片刻后,苏渔矶还是不愿离开李观音的后背,娇声说道:“你嫌弃我?”
李观音一愣,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只能低声一句:“先穿上衣服。”然后轻声说道:“今日前来城郊,一是为你解禁封神印,二是需要试炼一些新学的技能,不要耽误了时间才是,毕竟,明年开春的琅论武才是最重要的。”
苏渔矶依然搂着李观音,将脸颊趴在他热乎乎的背上,将酥胸贴在他热乎乎的背上,她能感觉到他的欲~望,所以她不想错过今天,动情的说道:“为你,我甘愿不参加琅论武,什么白日飞升,什么一步登仙,现在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说着,她将两只玉手伸进了李观音的胸怀之内,抚摸着这个男人胸前的每一寸结实却很柔软的肌肤,痴痴道:“现在,只有你对我最重要。”
对此,李观音沉默。
他正在极为艰难的控制着自己的情~欲,控制,控制,再控制……
然而,苏渔矶就像一条美女蛇,缠在李观音的身上,亲吻着李观音的脖颈,亲吻着李观音的发丝,抚摸着李观音的前胸,轻脱着李观音的上衣。
一边缠着李观音,苏渔矶一边痴心不悔道:“你若觉得修为更加重要,那么,我成全你,我甘愿做你的鼎炉,观音,求求你,今日便要了我吧,我苏渔矶这辈子没这样深爱过一个男人,除了你。”
李观音终于有了动作,他阻止了苏渔矶的玉手探向他的小腹,这让苏渔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失落,自己在他面前,就这么的没有诱惑力?
接着,苏渔矶也停止了缠绵李观音的行为,她右手一转,掌前出现一册书卷,这书卷被她打开以后,书皮上的那两个大字赫然显现于空气之中,而那两个大字正是:《鼎炉》!
拿过《鼎炉》,李观音翻开第一页,将上面的所有内容尽收眼底,毫无悬念,上面的内容皆是一些春意盎然之图,阴阳交媾之图,实在不敢相信,苏渔矶一个在外人看来冷若冰霜的绝色女子,竟会收藏这般不堪入目的彩绘。
见李观音被《鼎炉》上的男女交媾图吸引,并且余光看到他小腹下面已坚硬如铁,苏渔矶心中又燃起一丝希望,趴在李观音怀里娇声说道:“这《鼎炉》一书,乃是我水月宗的至宝,宗训有言,宗内女子不可轻易动情,而动情者,不到万不得已,不可动用此宝。”
又翻开两页看了看,上面的男女交媾图确实神奇,乃仙道至宝,如若按照上面的交媾图与苏渔矶欢好,并且在欢好中注意姿势与行气要领,那么得到的好处绝不弱于以《星辰感应篇》引宇宙精元入体而得到的好处。
不过,李观音在沉默了片刻之后,还是选择不为所动,将《鼎炉》还给苏渔矶,说道:“不曾想你们尽是女修的水月宗也有这歪门邪道之技,我看水月宗不该称之为水月宗,应该……称之为风月宗才对。”
“你……”
没有人能在苏渔矶面前说水月宗的不是,李观音也不行,不过,即将薄怒的苏渔矶忽然转念一想,又恢复风情万种,痴心不改的神态,将脸颊贴在李观音的脖颈上娇滴滴道:“你尽管激我便是,我知道你是故意说的方才这话,目的便是让我一改缠你之态,而《鼎炉》一书,岂是一般采阴补阳或采阳补阴之术可以比拟的,想必这一点你不会不知道,不然,你又怎会情不自禁的去翻开第二页、第三页?”
这席话落,李观音深呼了一口气,垂首看向苏渔矶的一双媚眸,顿了顿,说道:“不久前还对我恨之入骨,如今为何对我这样?不怕我骗了你的身子,又骗了你的修为,再把你像女奴一般圈养起来?”
苏渔矶看着李观音的眼睛,认真的说道:“若是那样,我也心甘情愿。”
李观音不解道:“为什么?”
苏渔矶看着李观音的眼睛,依然认真的说道:“因为,我迷上了你,我迷上了你身上的味道,我迷上了你对我的外冷内热,与此相比,我不喜欢一个人孤独的活在天地之间,没有爹娘,没有亲人,更没有师尊、师姐、师妹,我现在要为自己争取一个男人,争取到了,选择了他,我便不后悔,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长生,但在我死之前,我不会后悔,哪怕因为这个男人,沦落为一个不会修行的平凡女人。”<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