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如果秦浪,或者楚妖娆在的话,在看到这张鬼脸面具的话,肯定会认识。
因为他们两个,在不久前的沉水岭上,曾经看到过这张面具。
不错,这个戴着面具的女人,正是在沉水岭差点搞死楚妖娆的那一个。
鬼脸女人是用面具来掩盖自己的真面目,而乌巴塞科呢,却是用另外一种方式:用毛巾包住了半个脑袋,脸上还贴着一脸大胡子,好像黑猪屁股那样。
在很神秘的乌巴塞科面前,鬼脸女人并没有表现出对他的尊敬,或者战战兢兢,反而在进来后,就一直仰着下巴的站在门后,根本没有看他一眼。
对于这个女人,乌巴塞科很感兴趣。
或者说,正如别人对他的真实面目感兴趣那样,他只对这个女人是谁而感兴趣。
好像看出乌巴塞科心中是怎么想的那样,坐在他对面沙发上的嘎奚落,有些歉意的笑了笑,随即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然后,乌巴塞科就点了点头,然后抬手在桌角上按了一下。
不大的工夫,门开了,一个长身玉立、相貌英俊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这个年轻人,身高大约在一米七五左右,看起来和楚妖娆差不多的个头。
年轻人一进来,就把目光对准了那个鬼脸女人。
不过,那个鬼脸女人却没有看这个年轻人,依然双目朝天的看着天花板。
看到这个年轻人后,乌巴塞科的眼里闪过一丝和蔼,随即给嘎奚落介绍道:“这是我的孩子,叫郝连蒂亚。蒂亚,这位是印国的嘎奚落叔叔。”
那个叫郝连蒂亚的年轻人,淡淡的扫了一眼嘎奚落,走到他面前左手抚胸,微微弯腰说道:“您好,嘎奚落叔叔。”
郝连蒂亚在说话时,声音明显有些阴柔,而且胸部也有着明显的凸起,嘎奚落一看她就是个女孩子。
不过,郝连蒂亚的妆扮,却非常的男性化。
等嘎奚落和郝连蒂亚说了几句客气话后,乌巴塞科才说:“呵呵,这孩子从小就被我惯坏了。咳,咳咳,蒂亚,你去陪那位女士去别的房间说话吧。”
郝连蒂亚点了点头,但是却没有和鬼脸女人说什么,就独自走了出去。
这时候,鬼脸女人才看向了嘎奚落,在得到他的默许后,随即一言不发的也走出了房间。
等房门被重新关闭后,乌巴塞科发出了一声笑,说:“呵呵,我这个女儿呢,在两年多之前,曾经和华夏神州九式中的鬼影交过手,不过,那时候她还小,还没有成年,所以在人家手中吃了点亏。从那之后呢,她也把自己妆扮的偏向男性化了,目的就是想再碰到那个鬼影时,和她一决高下。”
对于华夏神州九式中的鬼影大名,嘎奚落可谓是如雷贯耳,因为他的十一个精锐手下,就是在不久前的华夏东方沉水岭,被鬼影给消灭干净的。
幸好,最被他看重的鬼脸女人,能够活着回到了他身边。
可正是因为算是了解鬼影是何许人了,所以当乌巴塞科说他女儿,竟然能和鬼影对决,而且还是在两年前的未成年时,嘎奚落心中顿时就吃了一惊:呀,这个郝连蒂亚原来是这样厉害!这么说的话,难道我所掌控的情报有误?这个乌巴塞科根本不是装神弄鬼,而是的确如传说中的那样,是亚非欧第一高手?
嘎奚落心中虽说是异常的震惊,但表面上却掩饰的非常好,笑眯眯的说了几句‘虎父无犬女’之类的话,然后话锋一转:“尊敬的乌巴塞科先生,请允许我提出我心中的疑惑。你告诉我说,那个华夏秦始皇流传下来的墨玉印章,传说有着很大的神奇作用,竟然能颠覆华夏当局政权。呵呵,我知道,只是一个传说,不过我还是想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嘎奚落提到这个问题后,乌巴塞科慢慢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左手掐腰,右手指着东方,语气中包涵沧桑的说:“遥想两千多年前,秦始皇在一统**后,曾经派遣大将蒙恬,前往我祖辈世代居住的祁连山前,穷万人之力、费一年之时,夺走了我祁连山龙脉双睛,制成了两枚墨玉印章!”
一谈起这段相当遥远的历史,乌巴塞科就有些激动:“从此之后,祁连山震怒,接连三年都有特大暴风雪降下,导致我祖辈遭遇重大雪灾!牲畜、族人死伤无数……我祖辈在忍无可忍下,唯有东下叩关,竭力要缩回龙睛墨玉。唉,可惜的是,当年大秦帝国兵强马壮,内有贤相李斯,外有良将王翦、蒙恬,我祖辈死伤数万,最终却只能含恨败退。”
乌巴塞科放下了高举着的右手,情绪多少平静了一些:“后来,随着秦始皇死去,我辈祖先试图重新入主中原,可那一年,草原上却又弥漫起了瘟疫。这场瘟疫,导致我祖辈十几年的呕心沥血化为泡影。等我祖辈重新振作起来时,华夏中原却已经改朝换代,秦亡、汉代。”
说起大汉帝国后,乌巴塞科的眼神,明显的黯淡了下来:“也许是天亡我祖辈,就在我们经过上百年的休养生息,重新变的强大起来时,大汉朝却又出了卫青、霍去病。”
说到这儿后,乌巴塞科咬牙的声音,是清晰可闻:“他亡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他亡我焉支山,使我妇女无颜色!我祖辈被迫一路西行,最终只能在土国立足。”
乌巴塞科说着,在沙发前的前面,来回的走动着:“从那之后,我们再也没有回去过。不过,单于的世代子孙,却绝没有忘记这血腥的千年仇怨!夺回龙睛墨玉,颠覆华夏中土,始终是我们活下去的最大精神支柱!”
……
夺回那什么龙睛墨玉,倒是有可能。
不过想凭借这个古老的传说,就想颠覆华夏嘛。
呵呵,用他们华夏人的说法就是,这纯粹是白日做梦的傻比行为。